白余有些意外，但感觉也算是在情理之中。

这些副本，可不只是通过精神控制就能快速解决的。为了增加自己的实力，拜托自己的上司进行一些改造，也很正常。

他很快就换了个问题：“你们对案件的调查，到哪里了？”

“这个案子是我亲手制造出来的，画家喜欢房东，他精神状态有点问题，在看到是房东动手之后，就直接疯了。”

“房东的母亲是一个严厉的高中老师，这三个房子就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她心中其实很喜欢刺激，但一直都被自己的母亲压制着，所有的路，都是被她母亲安排好的。”

提起这件事，灰兔似乎还挺骄傲。

“永远无法实现自己的理想，让她的内心逐渐疯狂起来，我们利用这一点，让她杀死了她爱着，但得不到的人。”

她还真的感觉，只要杀掉房东，就能让整个副本完结。

甚至都过了那么长时间，她还不知道，整个副本，都是虚假的。

如果她说的没错，画家想要保护房东，甚至因为她犯了罪而变得疯疯癫癫。

那...这个幻象，是不是也是出于画家想要改变事实的想法出现的？

白余耸了耸肩：“那现在，房东在哪里？”

“这才是问题所在。”灰兔叹了口气，“我们上次过来看了一眼，可惜什么都没发现...我想，我们的合作，可以让我们全身而退。”

“哦，我懂了。”

伸出手，白余微笑着，但是他在心中倒是提高了自己的警惕。

“那我们，就说好了？”

一个可以对人精神控制的人，现在又有了强大的实力，甚至还能在那么多人的教会里混到二把手的位置，说她没有几把刷子，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两个人互相握了一下手。

这里很安全，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很快又到了白天。

他们几乎都有事，于是他们站起身，准备离开。

灰兔还在一旁笑着说道：

“话说，你这里还挺暖和的。”

“是吗？”

白余的视线微微转移到后侧。

身后的灯泡还在亮着，虽然地上有不少灰尘，但灯光却很明亮。

“你这个地方选的倒是不错，可以作为我们信息交换的地点。”

狐狸打量了一下，能找到一个完全安全并且可以躲藏的场所，也算是不容易。

“没人会想到我们会在这里呆着。”

然后，听到这句话，白余突然愣了一下。

他猛然觉得....那个两个灯泡...是不是有点太暖和了？

想到这里，他回过头，仔细观察。

灯泡周围好像也毛茸茸的...

紧接着，就看到有一个灯泡，突然闪了一下。

只不过，不是突然暗淡，而是从上到下，似乎有一个幕布拉了下来。

那个东西...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