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烈的手将她的手按在床上,懿净想要起来,她抬着身体想要站起来,却不知道自己一抬的动作倒是迎合了他。
她的手被人牢牢的按在床上,身体被人钉在床上。
这不是她喜欢的,绝对不是她所喜欢的。
陆懿净觉得这是屈辱,真真正正的屈辱。
她没有办法去想象,为什么自己的生活当中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不能理解。
过去的席东烈哪怕她只有一个细微的脸部动作,他都会观察的很详细,但是现在的席东烈让她觉得害怕,他像是闻到了血腥气味的野兽,对她发起来了攻击。
懿净偏着头,到了最后他的头和她的头交错,手臂横在她的肩膀处,席东烈从来都没有觉得这样的兴奋过,包括他和陆懿净的第一次,但是也知道完了。
控制不住的野性,确实因为开心,他想和她分享,让她来看看,我的劫渡了。
他希望懿净是支持他的,能理解他的,他之前真的有太多的压力。
他伸手去摸她的脸,可是回答他的却是陆懿净的偏开。
说过的,就因为他了解她任何细微的动作,这个动作所表明的含义席东烈也是一清二楚,他尽量的让身体的重量挪到床上。
"我"
小烈试着解释,今天一整天都是绷着一根弦,然后突然来了让他觉得欣慰的消息,就在刚刚,所以他整个人都很兴奋,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是他确实是因为喜欢她,爱她,除了她也不可能是其他人。
这样的话听起来,懿净只觉得可笑。
因为喜欢她?因为爱她?所以不顾她的意愿?
"陆陆,我很抱歉,但是我不后悔。"
他的声音略带沙哑,这是心里的真话,他有斯文的一面自然也有野性的一面,他不可能永远都维持他斯文的那一面,那是做给别人看的,是个性当中的一小部分而已。
陆懿净悉悉索索的从床上裹着被单下了床,小烈拉着她的手。
他希望她能对着自己笑笑,哪怕就只是一个笑。
懿净将自己的手抽开,席东烈的那只手和她交握的手松开了,她进了浴室,他大躺在床上,然后大力的捶着床垫,席东烈跪在床垫上耗着自己的头发。
陆懿净会觉得他是个变态,会觉得他就是神经病,他敢保证她现在的心理就是这样想的。
懿净拧开莲蓬,站在下面,被子就扔在脚前不远的地方,滴滴答答的水变成了哗哗的水声,水帘一样的浇下来,然后汇合到了一起流向地漏的方向,浴室里哗哗的水声,看不真切的影子,两条笔直纤细的双腿,她的脚没有动,踩在一个地方就一直踩着,水沿着她的脚然后流向了不知名的方向。她的头发湿漉漉的,水浇在头上。
陆懿净无疑是骄傲的,她的人生从低到高,一路走高,到了中后期几乎挫折是少之又少,认知的生活当中,席东烈曾经评价过她,说她绝对就是老派的思想,可能思想和她奶奶可以挂钩,维持在一代,亦或者是因为陈如是改嫁的原因,让她对有些事情很敏感,很抗拒,偏偏就是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席东烈说他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