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东烈腰上系着围裙,他得感恩那些年的独自生活,感恩老天爷没有让他变坏,如果总是出去吃,他也就学不会这些了,现在还卖弄什么呢,将意大利面扔进去,就这么简单的她也不肯学。
他看着火,觉得有些大,调小一些,后面的人抱住他,将脸埋在他的后背上。
"觉得有歉意了?"
懿净摇摇头。
笑的狡黠。
她一点都不觉得有亏欠的意思。
"那是觉得我很辛苦?"
她又摇摇头,却不肯让他回头,但是小烈呢能感受到她在摇头,都不是?
"我是觉得你站在这里,就是莫名的合适。"
小烈无语的笑着,瞪大着眼睛笑着,带着几分的真实和欣喜。
欺负他,他也觉得这是一种浪漫。
所谓的浪漫呢,就是有她的地方,和自己能站在一起,他就觉得很满足了。
是不是特别知足?
国家应该给他搬个奖,最知足奖。
她打球的时候,脑子里根本没有他,好不容易他等呀等的,把她乒乓球挤出了她的世界,在她的世界里占有一席之地了,现在又败给了厨房。
陆懿净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席家是不清楚的,席东烈做任何的事情都有自己的准则,什么事情会讨人喜欢他知道,讨人喜欢的事情他会去说,不喜欢的就算了,留在自己这里捂住,让它密不透风。
不过就是一餐饭而已,还是自己自愿的。
人活一世哪里有零缺点的人,他也没想陆懿净就是零缺点的,什么都好他才会担心。
慧极必伤。
有一样是好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