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开喝了一口,盖子并没有马上合上,来回的拧着,一脸的心事重重。
"我就是来说劝你的话,我还是那个论调,东烈文荣不管你承认不承认它是你的一部分,你该回去的,你爸和宋宁的关系现在越来越好"宋洋不想阴谋论,但大家都是男人,站在男人的角度,有时候寂寞久了,这个人陪在你身边,天长日久的出现陪伴,儿子远在国外,所谓鞭长莫及,人生当中有那么多的不确定。
席东烈拧开水瓶喝了一口放在一旁,打开电话的答录机,倒是有不少的人在找他。
按下毽子。
"他们婚姻美满不是挺好的。"
"东烈"宋洋无奈的叫着。
他觉得人家的家里为了家产恨不得争破头,他现在反倒是希望席东烈能有点危机感,做出来一些不太理智的事情,人活着就要自私一点,属于你的不能被别人拿走,他就是这样的人。
"我还打算靠着你升职呢,你不回来,我抱谁的大腿?"
席东烈低头笑了笑,这话别人说他都信,宋洋说他就不信。
"我考虑考虑。"
宋洋挑着眉头,真的动心了?他竟然说动席东烈了?
其实也不算是他说服了席东烈,而是席东烈内心里,是有文荣的,文荣就像是他血液里的一部分,有文荣就好像有母亲一样,他只是现在还没有想明白,该如何和父亲更好的相处,也明白因为自己这段的躲避,成全了宋义海。
宋洋在房间里到处转着,四处都打量打量,席东烈的房间线条很简单,颜色更是单一,简单的很,复杂的东西很少,倒是有不少的奖杯合影,都是皮划艇比赛时候拍的,和同学搂在一起,有些则是脸上画了颜色,宋洋一一的看着,最后视线定格在那张格格不入的照片上,有些诧异的指着那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