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你居然没有寻求我的帮助，自己就解决百通商场的麻烦，说实话，这让我有些意外。”

许阳看了一眼常咏，心情格外的复杂。

一方面，常咏的实力超乎他的想象，哪怕在来之前，他已经猜到常咏的强大，但见到他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对方。

另一方面，他还是小觑了许午的布局能力。

不管是在现实世界，还是在惊悚世界，许阳现在拥有的很多东西，都是许午留给他的，很多麻烦也都是许午提前布置的后手，帮他解决的。

这份谋略和布局，哪怕是掌控了部分鬼神之力的他，也不止一次的感到心惊。

另一方面，当常咏说，他跟许午的交易，是帮许阳解决百通商场所有人，包括常可可，这也让许阳再次见识到许午的狠辣。

此时，他甚至怀疑，如果常可可当时选择对他出手，很可能最后被杀死的是常可可，而不是他。

想到这些，许阳不由得再次苦笑起来。

与此同时，他问了一个一直困扰他的问题。

“你应该是最早成为鬼的那群人之一吧？”

常咏点点头。

“你们一共有多少人？”

“包括祂在内，一共十三个。”

“才十三个？”

“才？呵呵”

常咏嗤笑一声，似笑非笑的看着许阳，说道：“怎么？你看不起我们？”

许阳摇摇头，道：“那倒不是，就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对此，许阳并没有说谎，他确实觉得不可思议，毕竟舒悦之前说过，现在厉鬼生存的地方，都是祂带人打下来的，许阳以为有很多人呢，没想到才十三个。

“他们现在还在吗？”

常咏闻言，神情有些落寞道：“大部分都不在了。”

“具体怎么回事儿？”

常咏也没卖关子，语气平缓的讲述了曾经发生的一切。

祂因为濒死体验，把自己弄死，成为了鬼，这本身就是一场意外。在祂之后，虽然有人继续祂的研究，可敢拿自己做实验，并成功获得‘永生’的人，还是极少数。

在一大批研究志愿者当中，最终只有十二个人陆续成功。

这其中就包括常咏、向前进、刑天、最强控偶师几个人。

为了生存下去，他们研究出晋级体系，并跟异类们战斗，在持续的战斗中，有人不幸陨落。

之后，越来越多的鬼出现，这使得他们内部出现了巨大分歧，有人选择了离开，远离争斗的漩涡。

再之后，就出现内斗，有人在内斗中陨落，还有的人，在弑神之战中为保护祂被杀死，最终十二个人，活下来的只有极少数。

因为初代管理员，仅剩不多的人，大部分又都陨落了，即便侥幸存活下来的，也实力锐减，或者变得残缺，比如向前进。

到现在为止，十三人当中，也只有向前进、常咏、刑天和死亡灵车存续下来。

“死亡灵车？它不是神龛？”许阳惊讶道。

“他是神龛，这也是他存活下来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