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阳当然不会仅仅因为钱多多的几句话，就轻易相信他。

他只是根据诸多资料和细节，相互验证得出了这个结论而已。

“以方宛儿身份出现在黎明小区的孽子是谁？是7吗？”许阳问道。

钱多多摇摇头道：“不是。”

“那是”

“孽子从来都不是一个人，方宛儿也是其中一员。”

“啊？！”

钱多多说出的这个真相，是许阳怎么都没想到的。

“很意外对吗？”

许阳下意识点点头。

“意外就对了，因为方家三姐妹是连体婴儿！”

根据钱多多说，在四十四个试验品当中，就属他最正常了。

当然，这种正常是指身体上的正常，其他四十多个试验品，除了患有精神疾病之外，他们还是畸形儿。

33如此，24如此，13更是如此，包括7！

方宛儿案件固然已经结束了，可其父母还是隐瞒了一些东西。

方建国之所以在离开农村之后，能那么快获得资金积累，并不是他们多么幸运，或者是多么有能力，而是他们卖掉了自己的女儿。

三胞胎固然很难见，可也并不罕见，三个生活在不同环境的女孩，哪怕是三胞胎，也会出现诸多变化，除了性格上的不同之外，还有外貌上的不同，可许阳看到的方家三姐妹，不能说是相似，简直是一模一样，而这就是试验的结果。

只不过，相对于其他试验品的试验，方宛儿三姐妹算是比较幸运的，因为她们是为数不多没在316医院待太久的试验品，也没有经历太多折磨的试验品。

但针对她们的试验并没有因为她们的离开而结束，反而更加残忍，只是这种残忍不是肉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哪怕316医院最初的研究员死了，针对她们的试验并没有停止。

十年前发生的一切，压根就不是什么意外，而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试验，只是观察者从研究员变成了7，试验品观察试验品。

“这么说，把方宛儿送到是7？”

钱多多点点头道：“是的。”

“她的代号是什么？”

“43！”

许阳眉头一挑，随即想到了什么，说道：“不对呀，你不是说，除了你之外，其他试验品都被7杀了吗？”

钱多多看了许阳一眼，说道：“我说的是还在医院里试验品，43当时不在。”

“原来如此！”

许阳心中恍然，随即他又问道：“影楼的孽子呢？他的代号又是什么？”

“你不是猜到了吗？”

“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