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方老下意识皱起眉头。
一切正如刘凯说的那样，不管是长生科技公司的常昊，还是永生制药的李永，确实都在四号部的监视之下。
当然，说监视有些不恰当，更像是一种保护。
除了常昊和李永之外，这两大公司的很多人都被保护着。
至于说缘由也很简单，除了他们自身的才能之外，更重要的是他们的研究。
对于李永突然离开永生制药，来到阳城这件事，方老是又惊又怒，尤其是在这个时候。
“你似乎比我们更了解他们的一举一动啊。”方老突然说道。
刘凯想了想，说道：“确实比你们了解的多一点儿。”
方老闻言，眉头紧蹙，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要紧张，我没去你们四号部。”
方老似乎想到了什么，看着刘凯，摇摇头道：“以你的能力，想要进入我们四号部，似乎并不难，我担心也没用，说说你找我的目的吧？”
“只是单纯的聊聊天而已。”
“哦？是吗？”
“当然，还有一点儿别的目的。”
“什么目的？”
“我想问问，对于那些疯子，你打算怎么做，或者说四号部打算怎么做？”
“先观察，再搜集证据”
“呵呵”
然而，不等方老说完，刘凯就打断他的话，摇头道：“这些过去了，你们怎么还是老样子啊？”
此话一出，方老心中微动，看着刘凯若有所思。
刘凯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儿一般，继续说道：“守规矩是一件好事儿，也正是因为有你们这些守规矩的人，事情才没有变得太糟糕，可太守规矩，有时候并不是什么好事儿，反而会坏事儿。”
“你想说什么？”
“他们越界了，也疯了，如果你们再不做点什么，会有大恐怖发生的。”
闻听此言，方老脸色微微一变，看向刘凯的眼神充满震惊。
“你的意思是”
刘凯点点头，说了一句废话：“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
“他们把门打开了？”
方老在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沙哑。
能够让方老这样的人如此失态，足可见事情的严重性。
“门一直都开着！”
“啊？！”
刘凯继续道：“当年有人想关门，可你们却无意间阻止了他”
说到这儿，刘凯顿了顿，摇摇头道：“或许你们起初是无意的，但后来就是故意的，你们想知道门后面的世界，放任那些疯子，结果你们错失了最佳关门时间，如果不是他最后选择以极端的方式关门，恐怖早已降临。”
“你们自以为门是关着的，可实际上，门一直都开着，只不过门的后面有守门人，你们才有今天的安稳，可惜”
刘凯摇摇头，转过头，看着方老，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只是这笑容带着浓浓的嘲讽意味。
“你们一直都在窥探门后的秘密，殊不知，祂们也在窥视你们，现如今，已经没有守门人，不知道你们做好他们出来的准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