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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鹃的事情就好像平静湖水里的一颗小小的石子,扔了进去,很快就悄无声息。大家慢慢的接受了紫鹃不在的日子,甚至没有人敢在姑娘面前多提一个字,雁蓉已经成为了繁花坞里的头号大丫鬟,雪雁与她亦有并驾齐驱之势。
黛玉就在荣泽和雪琪的陪伴中渐渐散尽了郁气,莲花胡同的园子大的超出了黛玉的想象,她每日最大的乐趣便是带着两个小家伙游湖,找寻园中已经熟透了的果实,亲自摘,吃在嘴里味道甚是鲜美。哥哥甚至还在湖边的凉亭里专门备上了摇椅,说是饭后在这里躺一躺,神仙般的小日子!黛玉笑他人未老,心先老,岂知哥哥一脸的正色,非要狡辩说什么这是享受生活,也不知道哥哥哪里来的那些闲情逸致。她可是听兰哥儿说了,为了迎童试,大嫂子天天的陪着兰哥儿挑灯夜读,不到子正初刻绝不睡觉。
小小的童试就能搞得大嫂子一家战战兢兢,何况是三年一度的大考!可是自家的这位兄长!说他悠哉吧,却总不见人影,说他忙吧,自己一去他书斋,香萱就说人已经出门了!黛玉就弄不懂了,哥哥这到底是玩什么呢?
这一日,院子里正适菊花开得最艳,什么红衣绿裳、十丈垂帘、西湖柳月、凤凰振羽、玉翠龙爪开得是热热闹闹。黛玉心血来潮,就命丫鬟们来个斗菊会,每人找出一朵最漂亮的菊花,然后品评一二,由荣泽和雪琪做判官,谁能拔得头筹,赏翠菊耳坠一对!
繁花坞里如同炸开了锅,新进的小丫鬟们谁不想得赏赐?就是在姑娘面前露个脸也是好的。况且,这斗菊会多体面的事情,她们这些小丫头,翡翠珠宝见得不多,但是菊花嘛!一到九月末,漫山遍野不都是?谁还不认识几种?
也就半个来时辰,十来号人围成个大圈,每人手里一朵香菊,你瞧瞧我,我看看你,挤眉弄眼的嬉笑着。黛玉坐在正中间,荣泽、雪琪分落两侧。先上来的是雁蓉,她不过是凑个趣,手里拿的是一朵平瓣菊,“姑娘,我这个叫做金背大红,顾名思义,正面大红,背面金黄,比不得那些名贵的品种,但胜在朴实。”
黛玉点头笑笑,还真是和了雁蓉的性情,伸手接过放在了白釉青花的大瓷盘里。雪雁拿来了第二朵,“姑娘瞧我的,这个是风飘雪月,花瓣长且细,兼有垂落之感,如流水瀑布。”黛玉笑道:“怕是这花应了你的名字,才选了这个!我看名字不错,但是品相啊,差了些,只看名声不重表象,这可不该!”雪雁赧然一笑,她不过随手摘了一朵,难道还真为了个耳坠子满院子的晃?就是有那个闲情也没那个时间。
等轮到三等丫鬟们时,场面就更热闹了些,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往上挤,生怕自己落在后面。有的拿着鬃翠佛尘、有的拿着斑中玉笋、还有些什么怪里怪气的名字,黛玉连听都没听说过,她问着瞧热闹的雁蓉:“咱们府里这么多种的菊花?我怎么不知道!可惜这些花只能开一季,不能常在!唉,等过些日子这园子里怕也是冷清了!”
说着说着就有些感伤,雁蓉忙劝道:“姑娘不必担心,虽然没了菊花可赏,但是咱们家的花是月月常红的,且不说十月的木芙蓉,十一月的山茶,就是寒冬腊月,咱们家的花房里不是还养着能人呢嘛!这位新请来的赵嬷嬷最擅长调理花花草草的,大爷特修了个暖房,一年四季都是那么暖和,姑娘不爱点香,等天冷了就摆上水仙,香木、小苍兰,一样的好。”
黛玉听雁蓉这么一说,就想起了哥哥那边的园子里似乎种了好多的老梅,记得上次赏梅的时候还是在姑苏老家,自己的院落不就是叫做访梅阁吗?天越是寒,那些老梅横枝便越是精神抖擞。
这时,轮到的这个丫头拿了朵与众不同的菊花来,“回姑娘,我这朵叫汴梁绿翠。花色碧绿如玉,晶莹欲滴。古诗中也曾这样描写过汴梁绿翠,‘不争春色不争芳,不媚时欢作紫黄。朵朵如拳绿翠色,秋风舞罢斗寒霜’。”
黛玉先是诧异,然后就是欢喜,逗着拿花的小丫头:“我哪里来的这么大的福分,竟人人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她问眼前这个面貌平平,但是一开口就让人记住了的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以前也读过书?”
“回姑娘,我叫灵珊,今年十二,跟着沛岚姐姐做事!我爹是个秀才,以前也教过我几个字,后来家里穷就到了府上做工,闲暇的时候沛岚姐姐也教了我几句诗。”
黛玉一伸玉手,灵珊忙将这朵汴梁绿翠递过去。花瓣如美人的细发,飘缀在空中,黛玉将花给荣泽看,“喜欢吗?”
荣泽凑过去使劲儿闻了闻,颇奇怪的问道:“姐姐,一点香味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