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嘀嗒随风而动,曾经的互诉衷肠翻开书记录着——你是我的故人,却不是我故事里的人。
时吟沉默了一会儿,或许是不知该如何继续这个话题,她以公司有事为由急匆匆的与许嘉辰道了别。
许嘉辰望着她那慌不择路的背影,心下不由得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摇了摇头,也许是自己想多了吧。
时家别墅。
时吟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直截了当的盯着坐在对面不明所以的时长风,欲言又止几分钟后还是一脸不理解的开了口。
“daddy,如果我说我不回日本,您会同意吗?”
“不会。”时长风似乎丝毫不诧异于平日里沉默寡言的时吟会冷不丁问出这样一句话,但他回答的不假思索。
时吟扔下手中收拾的衣物,小脸微皱尽显一脸的极不情愿,心里估计酝酿了许多话语,可说出口也就一个字——倔。
“我不走。”
时长风没有立即回应,他关上面前的电脑,从工作中收回密密麻麻的思绪。捏了捏眉心,可以看到他一脸的疲惫。
他平静的看向气鼓鼓的时吟,声音变得威严起来,“不走就回你妈妈那去,”看着时吟脸色微变,他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知道不该想的就不要去想了。”
“我没有,我……”
“夕夕。”打断了时吟的支支吾吾,时长风一本正经的强调。
“别忘了,你是时毓集团的唯一继承人。”
耳边的钟摆声还在滴滴答答,给这片狭小的空间徒留一份空虚。直到父亲离开房间很久,时吟才慢慢缓过神来,自己永远都不只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