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译世凌在润学教内散步,他仔细观察着润学教的一花一草,走了一段时间,译世凌注意到了一处与周围小草格格不入的茂盛花草,走进一看已经碰到译世凌的膝盖了。
译世凌观察环境,熟悉的场景让他记起来了,这就是父亲的“墓地”,那晚苦觉在杀死父亲后,就让父亲的尸体化作血水与大地融为一体成为大地的养分,难怪地方的花草才会意外茂盛。
译世凌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此时此刻他感觉父亲就在他旁边,在得到了遗亡者的帮助后,回忆已经不再是之前的那般难受,译世凌能感觉到那是确确实实的属于自己的记忆。现在他坐在花草之间,在享受那股回忆的滋味……
“译世凌,你会怪父亲每次单独找你,就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吗?”
“父亲问的问题很奇怪吗?我以为是很正常的问题。”
“哈哈哈哈,”自讽又无奈的笑声,“对啊,我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你明明还什么都不懂。”
年幼的译世凌感到奇怪,偏着头看向秋白杨。
“好了,译世凌走今天带你去城里逛逛。”
“好!”
……
哥哥到底是死是活,译世凌现在都还不确定,译世凌只记得那天晚上哥哥被红色的利刃刺穿了心脏,衣服都被染红了,除非是神人,不然不可能活下来。可译世凌总觉得他还活着,译世凌看四周怎么也看不到哥哥死去的证明,他不能接受,难道是因为没有亲眼看到那个强大的他倒下吗?
……
润学教图书馆里。小时候的译世凌给秋泱炎看一本他看不懂的书,问着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之类的话。
结果换来了秋泱炎紧张的关上书快速把书归还到书架,并说着现在的译世凌不能看这样的书。
当天晚上,天真的译世凌问秋泱炎爸爸妈妈是不是也是那样认识的。
秋泱炎第一次感到难以开口,说着自己对所谓爱情的一些看法,什么什么就像吃自己喜欢的东西,就像投入母亲的怀抱。
说起母亲,译世凌记事的时候对母亲没有任何印象,只听哥哥讲过,哥哥很小的时候母亲会在盛王节期间回来过,但生下译世凌后,不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再也没有在回来过。母亲是一位绝将,应该是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虽然现在的译世凌对绝将的看法已经被师父颠覆的差不多了,但是师父他也还是有特别忙的时候。
……
译世凌看向天空,思考着现在师父在做什么。
圣教门口前圆形场地中心的大圆盘里是一条白色的龙图案,与圣教最高建筑上的旗帜一样的图案,这正是圣教的标志。
台阶上,穿着紫黑长袍的男人说道:“看来大家都到齐了。”男人亮堂的声音透露着疲惫,而这位穿着法师大长袍的男人正是圣教教主丰·时陨,身高一米七六,青蓝色的眼睛黑色短发,最引人注目是那颗黑宝石戒指。
傲心白也还有织站在圆形场地中心,两位男性也慢悠悠的靠近他们,一位有着疲惫而忧愁白色眼睛,黑色头发虽然散乱但与他很搭,身高一米六七,经常穿着宽松的衣服,而另一位便是绝将中最受欢迎的男性,与傲心穿着铠甲还套着大衣不同,他经常穿着金色的铠甲且带着头盔,身材高大魁梧,算上头盔有一米九左右,全身上下无处不透露着他的阳刚之气,尤其是那双炯炯有神的金色眼睛。他们名字分别是花黑残和天威。
白也看到花黑残,心想,上次召集的时候都没有见到他,这次反而出现了,从事于圣教暗部的花黑残。
天威举起手示意,并说:“时陨大人,我将这个孩子带来了。”天威平时说话很大声,现在面对时陨明显比平时小声很多,但还是很大声。
孩子?白也质疑看着花黑残,再次仔细一看,确实脸看起来很幼,的确像个孩子,但白也还是不敢相信他只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