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书院放一天假,郑墨正打算带着松柏去找工匠,卓其华这时打扮的跟花孔雀一样来找郑墨。
“墨哥,你干嘛呢,你怎么穿成这样,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卓其华看到郑墨还是平常那质朴的穿衣打扮,非常吃惊的嚷嚷着。郑墨有些头大的问:“今天什么日子?”
卓其华看到郑墨真的忘了,有些无语的回答:“前几天安师兄是邀请我们去雅集,就是今天啊!你快收拾收拾跟我一起去!”卓其华风风火火的拉着郑墨重洗打扮了一番,把郑墨质朴的穿衣硬生生打扮成了花孔雀。
郑墨看着穿着华丽的自己,感觉有些不太习惯,卓其华一边念叨一边拉着郑墨就往外走,“墨哥,你看你现在这身打扮多好看,这样才像话,你之前穿的太简单了,今天这样的打扮才好看!”
郑墨还没回过神就被卓其华拉着走,留在原地的松柏风中凌乱,过了一会儿松柏才着急忙慌的追赶二人。
卓其华和郑墨一路拉拉扯扯的上了马车,郑墨对雅集半点兴趣都没有,但被卓其华这么拉着,郑墨只能被迫跟去。
在去雅集的路上,郑墨思考了一下还是把昨天松柏听说的事情跟卓其华讲了,“我跟你说此事你就当闲言碎语听,你别放在心上,安宏义如果真的没有问题,那这我就是当小人多嘴了。”
对于郑墨的话,卓其华没有立刻下定论,只是开口说:“我之前在书院听过安师兄的一些传闻,但这几人接触感觉安师兄像是个光明磊落的君子,这道听途说来的事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如果安师兄真的有什么问题,在雅集上一探便知。”郑墨赞同的点点头,“是我想岔了,你留心便好。”
等马车停下几人下车,这算郑墨第一次在古代参与大型社交活动,这一次对郑墨而言,好奇的同时不免会有些紧张感,深吸一口气,郑墨整理了一下衣冠,正式开始了自己的社交之旅。
与郑墨相比,卓其华就自在多了,卓其华这么久也参加过的雅集,大大小小有十几场,卓其华已经熟门熟路了。
这次的雅集在郊外的一处庄子里,庄子很大,建筑很精美大气,郑墨他们到达时,已经有许多师兄弟到了,庄子里的气氛热烈,场子摆的很大,每个桌子上都摆了许多新鲜水果,还有点心和酒等。
郑墨一眼望过来到的文人宾客,都是陌生人,郑墨和卓其华的到来并不起眼,于是二人找了个不显眼的地方就坐。
二人坐下后没多久,安宏义就来了,看到安宏义到来后,在场有几人开始冷嘲热讽起来,最开始郑墨还没注意到,随后几人的动静越闹越大,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几人身上。而处在焦点的安宏义泰然自若的与几人对峙,在安宏义对面的几人看到所有人都在围观这边的事情,有些羞耻的掩面离开,离开前几人还愤愤不平的念叨着什么。
郑墨与卓其华围观了这场大戏,坐在郑墨左边的人嘲讽的笑了笑,“这几人,真是仗势欺人!”这人的声音虽然不大,但郑墨恰好听到这句话,郑墨对此人的话来了兴趣,便凑过去问:“这位兄台,敢问你口中的几人是谁啊?”
看到郑墨过来问话,男子不屑的开口:“还能是谁?就闹事的那群人,那群人中刚默不作声的人是这群人的领头,叫朱羽飞,是碧桐书院有名的纨绔,平时就不学好,就喜欢抱团欺负人”
听到男子对几人的贬低,郑墨对安宏义有些同情,还没等二人再深入聊几句,举办雅集的主人到场,众人的注意力便聚集到了东道主的身上。安宏义则乘机溜到郑墨右边的空位坐下,安宏义坐下后,等东道主说了些场面话,宣布雅集开始后,在场的气氛便热烈了起来。
看到安宏义过来,郑墨有些关心的问刚才的事情:“刚才怎么和人起了争执?”安宏义含糊的说:“没什么,那几人只是喝多了酒而言,不用在乎他们。”说完,安宏义又转移话题的说:“我上次忘记跟你介绍这次的雅集了,今天举办雅集的人叫陈天华,是陈知县的儿子,跟我是一个先生教的”安宏义大致给郑墨介绍完陈天华,又给郑墨大致介绍了一下在场的人,其中有几个学问高、世家好的人,安宏义专门点出来挨个介绍,这让郑墨对这些陌生人有了些大致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