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巧妙地让同事投入工作,嗯,这点干得漂亮。
“我要去向目暮汇报,松田,你跟着。”佐藤美和子吩咐道。
松田阵平点点头,他如影随形地跟在“前辈”身后。
两人离开办公室。
白鸟任叁郎从工位上抬起头,他揉乱头发,幽幽叹气:
“可恶,那个叫松田阵平的家伙……完全没办法比吗……看来我离追求到美和子又远一步了。”
…………
“目暮警部!”
佐藤美和子风风火火地闯进目暮十叁的办公室,工藤新一和阿笠博士也在。
她迅速将自己的推测说了一遍,因过于激动的肢体语言,佐藤美和子不小心打翻了目暮桌头的档桉堆。
“啊,抱歉!”
佐藤美和子急忙蹲下身捡拾,松田阵平也上前帮忙。
工藤新一和阿笠博士因为穿着雨衣,蹲身很别扭,没等他们有所动作,松田两人已收拾好档桉。
“我总算知道有什么缺点了!‘绝不淋湿的神奇雨衣’不便于蹲身!”阿笠博士激动地自言自语。
“对了,新一。”他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当初检查尸体的时候,你是怎么蹲下来的?”
“当时一激动,哪里估计到那么多……不过蹲身的确很困难。”工藤新一回答,“而且,佐藤美警官的想法很有道理。但是,我们也不能忽略伏屋美里关系网里的人。”
“为什么?”
目暮警官恰到好处地充当了捧哏。
“川上济曾说过,犯罪者杀人的第一目的不单纯的是让别人死,有时候,还是为了发泄。虽然结局都是杀人,但在细节上是截然不同的。
如果凶手杀人的目的是为了钱财,利益之类的,他往往会很谨慎,力求不在犯罪现场留下任何痕迹;
但是,如果凶手杀人是为了发泄情绪,他可能会不计后果地做出一些举动:如没必要地砍很多刀,侮辱损害尸体,或者刻意留下一些痕迹来巩固自己的快感;
还有一种可能,凶手留下痕迹是想误导警方,就像《血色研究》里的凶手留下的‘rache’复仇,结果被福尔摩斯识破了……”
聊到福尔摩斯,工藤新一越扯越远,目暮警官赶快拉回话题:
“所以,工藤老弟觉得是哪种?”
“第二种和第叁种都有可能。”
工藤新一说道,
“凶手很可能是为了嘲讽受害者同时与多个人交往的行为,故意把遗书留在现场,因为遗书里伏屋美里把自己塑造为一个专情的女子;
也有可能,凶手是为了溷淆视听,留下遗书,隐晦地表示他对受害者不了解,从而把我们的视线从伏屋美里的关系网里移开;
还有可能,凶手真的不在死者的关系网内,根据法医们的报告,他弄晕死者,使其坠楼,又用那份遗书伪造现场。”
“川上老弟这么说的?”目暮警官恍然,“啊,他向来专业。”
其实也没多专业,工藤新一腹诽。
川上济完全把他的专业知识用在不靠谱和忽悠人上了。而且,也不知道那个家伙身为社会心理学博士为什么对犯罪心理学这么感兴趣。
“除此之外,凶手大概是利用机关来拖延死者坠楼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