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山甲训练结束,金开甲正式传授吕猛“催碑手”,虽然吕猛不是练得最好的一个,但是是练得最勤奋的一个。两个月后吕猛就可以开碑裂石,半年之后略有小成,金开甲大喜,瞎奶奶故去以后,吕猛不适合再待在穿山甲,金开甲就将吕猛交给岳父柳生正太调教,成为柳生正太的关门弟子。
吕猛练功之余,常常去二小姐大排档帮忙,他不要工钱,只求一顿饱饭。二小姐喜爱憨憨的吕猛,给他买新衣新鞋,吕猛开心的像个孩子,他不是傻,只是反应比常人慢半拍,几个柳生正太调教半年多后,与常人无异,但是依然憨厚可爱。视二小姐为亲人,二小姐不高兴他也不高兴,二小姐快乐他也快乐。
以吕猛的身手,加上二小姐的身份,“美浓”的烧烤摊无人敢来撒野。可是偏偏有那么几个不长眼的,隔三差五来美浓的烧烤摊惹是生非,被吕猛全部提着扔进海水里,这天来了一个不开眼的,觊觎美浓美色,在烧烤摊大放厥词,被服务员林虹臭骂一顿,接着被吕猛扔进海里。
恼羞成怒的“疯狗”少爷苟金石带领恶奴砸了美浓烧烤摊,最后报警抓走吕猛与林虹,在警局苟金石对林虹动手动脚,被林虹打断双手,林虹被警长苟同筹以恶意伤人罪送入臭名昭著的女子监狱,暗中让大姐大收拾林虹为儿子报仇。
虽然,地牢顶着“监狱”的名号,但条件却非常恶劣,地方小,不通风,又塞了那么多人。所以很多人进去后没多长时间就没命了。
其实,地牢是地方最常见的监狱,只是条件太差了,还没有动刑多数犯人身体就已扛不住了,以至于对大部分犯人而言,这是一个极其恐怖的场所。另外开阳岛还对监狱的管理进行了细致的规范,规定,下级不能对上级不敬,也不能对年纪大的犯人及孕妇使用酷刑。如果犯人觉得自己冤枉可以上诉,甚至可以给犯人看病,孕妇可以缓期执行。
宫刑并不像常人所理解的那样只局限于男子,这种认识应该和宫中的特殊人群有关系。在开阳岛女子也会被判以“宫刑”,算是一种非常残忍的刑罚了。虽然,这类犯人却是被单独管理的。
从量刑的角度来看,宫刑仅次于死刑。不过,它对于犯人的摧残,无论从肉体上还是精神上都是毁灭性的。所以很多犯人宁愿丢了性命也不愿意接受这样的惩罚。但有时候为了家族或其它因素,犯人也会忍受着巨大的痛楚接受。
在开阳岛的文化中,裸体是一件可耻的事情。在对女性的刑罚中,有一种就是“去衣受杖”,也就是通过这种方式侮辱女性的人格。虽然这种刑罚和当时的三观相矛盾,但从官方到民间却是被人们所接受的。更过分的是官员不过问你的罪责大小,也不问任何原因一上来就是侮辱性的脱衣打板子。试想,这样的刑罚有几个女子可以忍受?
女牢房暗处设有机关,女牢头逼良为娼。在女子的这些刑法中,还有很多种用来让女子失节的刑法,有的甚至会让女子命丧刑法中,并且被关进牢房的女子也不能守住自己的节操。牢狱里大多都是男狱卒,只有一两位管监婆,这些管监婆往往会和男狱卒勾结到一起迫害这些女子。
只要是长得有几分姿色的女子进了牢房,这些男狱卒都会饥饿难耐,虽然有法律规定不能强奸女犯,可见在开阳岛监狱强奸女犯的事时有发生。可这样的法律并不能管住这些卒子,他们会给管监婆钱让她不要说出去。
管监婆收了钱自然是不会说出去的,甚至还会帮助他们糟蹋女子,对于不从的女子他们还滥用私刑,打到她们愿意为止,开阳岛就有很多女子从监狱出来就自杀的案例。牢卒对于女子没有半分怜悯可言,她们的自由生死有时候都不能让她们自己决定,甚至在她们没有银两的时候只能沦落为青楼女子来养活自己,那是社会对女子是不公平的。
女牢中的管监婆用犯罪女子赚钱的案例这件事在开阳岛也是极受广大群众关注的,在开阳岛还保留着青楼等烟花会所,也导致女子的犯罪率提高,只要被抓到就要送往女子监狱。
牢这个概念在开阳岛提及的较少,因为女子犯错一般会进祠堂,多用私刑,如浸猪笼,一尺白绫等等。倘若女人被打入大牢,成为女囚,便等于从此失去了贞操。贞操在男尊女卑的社会对于女子来说,这是视作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但是一旦进入监狱,就意味着要受刑,而这时候的刑罚对于女子来说就是贞操不保。
除了在受刑的时候会受到非人的待遇,在未过堂定罪之前,女子的基本人权也无法得到保障。一般情况下,女子先在衙前戴着刑具暂押。但有些仇家就乘机闹事,怂恿无赖子弟把女子的鞋子脱掉,甚至把裤子褪下,有的人顺手把鞋子拾去,满街人随意传看。
在未过堂定罪之前,女子的基本人权也无法得到保障。林虹先在警署衙前戴着刑具暂押。但苟同筹乘机闹事,怂恿无赖子弟把林虹的鞋子脱掉,甚至把裙子也撤下。
苟同筹一不提审,二不起诉,直接把林虹关入“黑牢”,暗示里面的人“照顾”“照顾”。
林虹进去当晚,牢中的犯人对林虹“照顾”有加。她们嘴歪眼斜后给新大姐头锤腰按背,睡最好的地铺,可以说“享受”牢房一级待遇。
翌日苟同筹见到同监的犯人如此“照顾”林虹,气得七窍生烟,随后命令狱警把牢房的大姐头提出审问。
“我让你们‘照顾’一下你们却将她供起来?”苟同筹问。
“署长,我们‘照顾’了,可是那丫头太能打,反过来是她‘照顾’我们八九个。”大姐头安妮说。
“废物。”说完苟同筹一掌击在安妮头上,随后对外面的狱警说:“嫌犯安妮因为被犯人殴打重伤,速送医院抢救。”
狱医急忙安排车送安妮就医,在抬上车的时候安妮死去,狱医初步判定安妮是因为颅脑遭受重伤而死。苟同筹假惺惺在牢房提审犯人,众犯人一致咬定是林虹昨晚把安妮打死。于是苟同筹让牢头给林虹戴上重枷,关入死囚牢,同时不给林虹水和食物。
二小姐李美浓前来保释林虹,被告知洛嘉殴打致死同监的犯人,被转入死牢,不得探视,不得保释。最后律师陆萍见到林虹,林虹把事情经过告诉律师陆萍,陆萍颇感蹊跷,要求尸检,苟同筹以死者家属未签字为由拒绝尸检。陆萍告诉李美浓林虹的案件棘手,各方面证词证据对林虹极为不利,林虹难免牢狱之灾。
“二小姐,除了岛主无人能救林虹,可是岛主一般也不会过问刑事案件。”陆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