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法子就涌上心头,对着那定王府的探子就说道。
“暗卫营的兄弟可在?”
“目前能调动之人有六个。”
“足以,你们今夜想法子把陕彦手下的亲近侍卫绑几个过来,他不是想害萧将军吗?老夫就让他也尝尝,被人陷害的滋味!”
“是!”
月黑风高,凉爽春意。
九皇子睡得正香甜呢,就听到门外有人匆匆来报。
“殿下,不好了,殿下!”
“何人在外惊慌?”
睡眼惺忪的爬起来,火气十分大,还没来得及追究那人的打扰时,就听到外头的侍卫着急的说道。
“殿下,木桥又被炸了,如今苏将军把炸桥之人给抓了回来,正等着您去审呢。”
“什么!”
木桥被炸,比石桥被炸还要可恶。
毕竟眼看着只有几日时间他可就能过河去领功劳,如今又是遥遥无期,眼中喷火,连旁边的陇光都拉不住,咬牙切齿的就对外头的侍卫说道。
“告诉苏将军,本王即刻就到,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与本皇子过不去!”
说罢,就起身立即穿衣。
一旁伺候的陇光不敢有所怠慢,连呼吸都是轻飘飘的,就怕不小心惹怒了九皇子,祸连自己就不好了。
片刻过后,等九皇子来到前厅之时,只见苏将军及其身后之人个个身上都是黑灰一片,眼神却死死的盯着那被炸得只剩半口气的黑衣男子,而旁边横七竖八躺着的几个人,已经没了气息。
九皇子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场面竟然如此难看,于是对着苏将军就问道。
“苏将军,这是何意?”
那苏将军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就开始倒打一耙,恶狠狠的指着地上那受伤的男子就说道。
“殿下,微臣奉命在兰水河上搭建木桥已有多日,眼看马上就能完成,谁知今夜却被这几人给钻了空子,将快要搭好的木桥又给炸得七零八落,还炸伤了好几个工匠!若非发现的及时,只怕是剩余用来搭建木桥的东西都要被他们一同给炸了!真是些混帐东西!微臣怀疑,他们和炸毁石桥的北狄人有所勾连,否则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炸毁桥粱,目的就是要让我们这些人都过不去!”
一边说还一边装作十分无奈的样子,看着那伤重男子的眼神都要喷火了。
九皇子冷哼一声,阴鸷的眼神死死的盯住地下的那男子,只见他想开口说些什么,却不知为何说不出话来。
倒是旁边的陇光看他那样有几分眼熟。
仔细端详片刻后,突然恍然大悟,对着九皇子就惊呼道。
“殿下,他是总督大人身边的侍卫,小人曾见过!”
“真的?”
此话一出,九皇子都有些不可置信了,反倒是苏将军此刻心中大呼痛快,还省了他假意调查的部分。
这话从九皇子身边之人说出来,可比从他嘴里说出来要让人信服的多。
“你是陕彦的人?”
九皇子压制着愤怒,对着那伤重男子就喊道。
谁知还没等男子开口,嗖得一声,一枚钢钉就对着那男子的胸口穿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