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辱?”
白思若惊讶的问道。
“嗯,她诓骗了乔家的传家宝,拿去我凤家的当铺里典当,不小心被我发现了,顺藤摸瓜,才意外将此事给抖了出来。”
白思若陷入了沉思,此事于白家来说可是天大的喜讯,奈何那堂弟流落外头十四年,人品秉性如何未可知,最重要是的他对白家是何态度。
若是引狼入室,还不如就此打住,全当不知晓。
“阿瑶,你今日同我说这话,是想我助他一臂之力吗?”白思若认真的问到。
却见她摇头说了句,“并非,我是希望你心里先有个底,我属意让人过继到大舅舅大舅母的名下,成为白家当之无愧的嫡长子,如此一来,大舅舅一家日后也能香火永续,最重要的是白氏一门也有人能撑起来了。”
“你如此确定?”
“确定!”凤锦瑶见过前世的他是如何呼风唤雨的搅弄朝局,自然也知道他的本事有多大,若能得他保护,白家再兴三代也未可知。
白思若信任凤锦瑶的眼光,“你既然如此说了,我也知道了,放心,若是这堂弟是个好的,绝不让他在白家再受屈辱就是。”
她如今可是陛下亲封的安平郡主,后宅之中,除了白老夫人,连她母亲温仪郡主的位分都不如她,更何况是毫无根基的沈氏。
有她出面护着,日后也好让外头人瞧瞧,她白家的儿郎可不是随意能任人欺凌的。
得了她的肯定回答,凤锦瑶才放下心来,今日过来就是想将此事透露给白家的,经此一事,众人心中都知卫家的大胆是何缘由,若无人撑起家门,等他们走后一切又是过眼烟云了。
白相的房中,此刻白家的大房和四房都在。
凤锦瑶将有关乔善为的一切统统说出来的时候,饶是历经三朝的白相都有些错愕了。
“阿瑶的意思是,那孩子是朝轲的骨血?”
凤锦瑶点头。
“糊涂,糊涂啊!三弟既有子嗣为何不让其认祖归宗,我膝下空空,四弟也只有一女,疼这孩子还来不及,难不成会加害于他吗?”
白大郎痛心疾首,巴不得现在就找人去,倒是旁边的大夫人林氏拉住了他。
“大爷莫着急,这里头说不定还有别的事在,你且听阿瑶说完。”
白相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问道,“可是此子阻了他的前程,所以才不让我们知晓他的存在?”
“此事缘由如何,尚且不得知。阿瑶不敢妄言三舅舅的私事,只不过他是舅舅的亲儿毋庸置疑,若你们见到他人,就会知我所言非虚。”
“那还等什么?直接去双桂巷领人啊!”
“四舅舅且慢。”凤锦瑶阻止住了激动的白四郎,看向外祖父,眼中的担忧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