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怎么看?”
凤锦瑶手里拿着那玉佩问道,此物贵重至此,不用想也知道定是乔家的传家宝,三舅母将东西诓骗出来不说,还送去当铺做了死当,真是可恶。
“白家可不背这锅,待我把事情前后查清楚,定要三舅母对此事做个交代!”
白家在东都城的名誉一向很好,沈氏回来才多久,就惹了不少笑话,她女儿也是个不省心的,他虽是个外男,但听了不少关于这位白家“嫡女”的光荣事迹了。
沈氏尚且不知自己的行踪已然败露,还沾沾自喜这一趟出门出的值呢。
三千两,整整三千两,此刻银票就躺在她的怀里,背后的伤也不那么疼了,这年节过的也不再抑郁了,整个人仿佛被开光了似的,心情格外好。
赶着回了白思菡的院子,一进门就见她整个人蔫蔫的坐在凳子上,百无聊赖的拿着一帕子在做女红。
刺绣此事她并不擅长,但绣个花样帕子什么的也非难事。
自从卫家上回的宴席之后,她再也没有机会踏出白家的门,更别说还去往那些热闹的场合出风头了,心情自然不愉快。
冬青在旁伺候的小心,生怕自己一点不如白思菡的意而被牵连。
眼见沈氏来的时候喜笑颜开的样子,她有些不解。
“菡儿,快来,母亲瞧瞧。”
这些日子,沈氏都是卧在床榻上休息,没怎么出现,今儿过来不说还面带喜意,白思菡好奇的问道,“母亲怎么过来了,天寒地冻的别伤了身子才是,有什么要紧的叫人来唤女儿就是。”
沈氏笑眯眯的坐在她旁边,冬青垫了软垫在凳子上,伤口倒也不那么疼。
“你不是瞧上了珍宝斋的东西嘛,明日,啊不,今日就去,咱们母女俩来东都城好些日子了,还没去外头逛过呢,对吧。”
白思菡听了这话,眼前一亮,“母亲……”转瞬又暗淡了下去,“可是我们哪来的钱,珍宝斋的首饰头面,随便一样都是几十两银子,父亲给我的月例钱早花完了,您手头不是也紧张吗?”
听到女儿这样懂事,沈氏欣慰的摸了摸她的发髻,上面只簪了跟素色的银簪,还是从琼州带过来的,一想到前些日子席面上那些世家小姐的打扮,沈氏就多了些心疼。
“放心,母亲有钱,你只管去选就是。”
“真的?”
“真的!”
白思菡得了肯定的答复,才不管这钱是哪里来的,立刻穿了鞋袜,披上大氅,乐乐呵呵的就挽着沈氏的手臂,朝外头走。
一边走还一边再次确认,“母亲,我真的可以选吗?”
“那是自然,我儿如此绝色,没些称头的首饰如何能成?马上又是年节,来往白家的人都非等闲,去不了席面又如何,你只管打扮的娇俏可爱,若是有人上门,就去你大伯母房里好好伺候,万一得了哪位贵夫人的眼,可不就青云直上了吗?”
康王府不是攀不上吗?无妨,别的也行。
偌大一个东都城,不是亲王府就是伯爵府,总有那有眼光的会看上自己女儿的。
大房那个贱人不是没孩子吗?
就让菡儿天天在她眼前晃悠,气也把她给气个半死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