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孩子,盛知东心里还是期盼的。
一个和自己长得相像的小生命,亲切的叫着自己爸爸,在自己的庇护下成长最后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来。
这样的生活真的很美好。
他才23岁,怎么就有这样的想法了?
“夏满还早,我真是的。”
盛知东吐出这样的一句自言自语之后,瞬间沉默了。
他的第一反应,是李夏满?竟然不是沈东艺?
……
被囚禁在别墅里整整三天的夏满,已经被折磨的快要精神失常。
她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还要持续多久。
看着新闻上没有丝毫林中失火的消息,只是身边的女佣一直都告诉她,现在的自己是没有身份的。
唯一的身份,就是盛知东的女人。
多可笑!
天下人人都想要的称号,成了囚禁她的理由和禁锢她的枷锁。
“小姐,你喝点清粥吧。盛总马上就回来了,您别急。”
夏满没动,靠在沙发上不说话,目光呆滞。
她哪里像是着急的样子?
只不过一切都是盛知东让女佣们所做的假象,都是假象。
为的就是想让自己习惯去关心他吧?
这个男人为什么会这么无耻?
“盛知东他,还要囚禁我到什么时候?”
她的画作已经被送了出去,这次画得不是乔清妍,也不是她自己,而是李铭意。
只要这幅画能让铭意哥哥看到,他应该就能知道自己还活在这个世界上,艰难的苟延残喘着。
“小姐,盛总马上就回来了。”女佣劝说着。
可是她不想看到盛知东,一分一秒都不想。
“盛总!您回来了!”
女佣们惊喜的看着推门而入的盛知东,迎了上去,端茶倒水,积极汇报着夏满的情况。
这一次伺候夏满的人,工资都翻了三倍。
最关键的是不是伺候上了年纪的老头子、老太太,而是伺候一个四肢健全不爱说话的女孩子。
来了几天,这里的人都知道这位小姐不爱说话,也不动,事少,这么清闲的差事自然人人都想要保得住。
所以一个个乌眼鸡似的往上扑。
“听说你要绝食?”
盛知东铮亮的皮鞋闪过夏满的眼睛,她却没有给盛知东一丁点的反应。
很好!
盛知东一把拽过夏满,吻了上去。
许久之后,两个人都尝到了嘴角的血腥味,才缓慢松手。
“夏满……我记得,你父亲心脏不太好。”
终于,夏满回神,难以置信的看着盛知东,“你什么意思?你告诉我,你对他做了什么?!”
“现在还没做什么,以后就说不定了。”
“你到底想要什么,我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给你了……”
盛知东牵住夏满的手,完全没有刚刚嗜血的样子,反而是一脸柔情,“夏满,我想要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