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跟他还是有点关系的吧？”水管工走在街上说。

柯泽：“那我也不可能跟他说你确实有问题吧！”

“我们这不是事后探讨嘛，又不是当面跟他说，你这么激动干嘛？”水管工挑逗说。“你不会还陷在情绪里吧？希望我死的时候你也这么能难过哦！”

“别乱说，你这么烦人，等你死后，我肯定哈哈大笑！”柯泽加快脚步说。“快走吧，一天都没两句正经话！”

三人来到咖啡厅，神秘人和包租公他们已经在咖啡厅等候。

“快快快，就差你们了！”包租公站黑板前说。“天都黑了，搞啥呢，这么久！”

柯泽：“不好意思，有点事来晚了点。”

神秘人看着他们问：“你们眼睛怎么都红红的？”

虎憨憨地说：“他一直哭，哭了好久，搞得我们也忍不住哭了…”

“诶，虎，你可不要乱说，我是看你们都哭了，我要在那场合不落点泪岂不是显得太无情了！”水管工红着眼扛着钢管假装潇洒走来说。

“根据我们的调查来看，这些人在变成怪物之前过得都挺惨的…确实很值得让人同情！”神秘人吸着鼻涕说。

正乾：“先别讨论了，快把你们获取到的信息讲解一下，然后跟我们一样在黑板上把重点信息罗列出来！”

“我来说吧！”柯泽走到黑板前，把照片贴上说。“这个是变成鸡鹰的人，名叫高宇诚，25岁，没有亲人在世，之前主要在汽修厂工作，因过分正直受到其他员工的孤立和霸凌，换了其他工作后情况也没有好转……他变成怪物之前曾说过想要变成小鸟离开，我们推测变成怪物的样子可能和他内心的想法有关。”

神秘人走到黑板前，贴上另一张照片说：“这是变成乌龟的人，名叫李漫琳，32岁，是个孤儿，生前是个家庭主妇，性格软弱，基本没有工作经历，在外没有朋友，因没生出儿子，在家不受待见，经常被老公及其家人辱骂，最终被扫地出门，连亲生女儿也没法再见，之后在一个酒店工作，因收拾餐桌和工作的效率不高，经常被员工和经理辱骂（跟只龟一样慢慢吞吞的，怪不得被人扫地出门呢！，不仅给她起了一个叫阿龟的外号，还每天留她一人在酒店打扫卫生。离婚后，她一直都是孤身一人，所以我也无法从别人嘴里得知她心里究竟有何感想…”

神秘人叹了口气说：“不知她为何会变成一个别人用来侮辱她的动物……”

柯泽：“或许她也认同他们所说的吧！”

“怎么我们调查的几个人都是孤儿…”包租公看着手中的照片说。“看来从目前调查的情况来看，他们多少都遭遇了不公平的对待，我这个是猪的，高空作业，摔断了腿，不但得不到赔偿，还被辞退了，然后去找老板索要赔偿，钱没得到，还讨来了一顿毒打，最后老婆跑了，拖着残疾的身躯也找不到工作，入不敷出，差点饿死，还挺惨的。”

水管工鄙夷地看着包租公说：“看看你这一副资本家的嘴脸，真是一点感情都没有！”

“啊哈哈哈哈，我本身就是资本家！”包租公笑着说。“跟他们一样遭遇的人多如牛毛，他们只不过是刚好被关注到的几个个例而已，如果每个人都要流几滴泪，就算是大海也要枯竭的嘞。”

包租公站起来活动筋骨说：“他们既不是开始，也不是结束，追求这种形式主义完全没有意义，找到变成怪物的源头才是我们需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