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我吃(知道了。”原愿口齿不清应了一句,然后继续干饭。
用完午膳后,燕淮拉着小丫头出东宫消食散步,顺便和小丫头说说关于安嫔的事情,“安嫔来找你了?”
“是啊,我都和她不熟,她还给拿了马蹄糕,做得也没有花爷爷做的好吃。”原愿边说边揪下路边的花儿,一瓣又一瓣地掰着。
燕淮接过她手里的花梗,故意逗她,“不是你吵着要偷偷去看看她长什么样吗?现在人家自己送上门你又不乐意了?”
“那又不一样!我只是想看看她长什么样,又不想和她说话!听着她的声音是很像姨姨,但一看到她的脸,我就觉得好像她在抢走属于姨姨的东西。”
“燕慎之,我不喜欢这样,我不要属于姨姨的东西被抢走。”小孩子的领地意识比成年人还要更加强烈,原愿单纯地诉说着自己心里的不满。
“不怕,属于母后的东西,没有任何人可以夺走。”
燕淮明白她的意思,她虽然不太知道怎么表达,但她对母后的心和自己是一样的,就像他们不会忘记温皇后,都在心里默默地怀念着她,而不是像燕帝那等负心之人,快速地找到替代品。
次日,原愿屁股上的酸痛已经好转了,用过早膳后,兴高采烈地拉着燕淮去上学去了,这还是她读书以来第一次对上学表现出这么大的热情。
“小殿下去上学了也好,也不知那些娘娘都去哪打听了小殿下喜欢吃糕点的消息,送了好几个拜帖说要给小殿下送糕点,还有给小德子塞银子给追风送手帕的,像是打定主意要见到小殿下。”
青衣扫了眼心虚的小德子和追风,完全屏蔽他们对自己的挤眉弄眼,直接把事情汇报给燕淮。
“嚯!小德子你好大胆哦!敢偷偷藏我的银子!燕慎之你快管管小德子!他偷拿别人要给我的银子!”原愿直接当面给小德子穿小鞋,更是给银子划分好了归属。
“说吧,拿了多少?”燕淮不分青红皂白地默认了小丫头的控诉,直接看向心虚得不敢吭声的小德子。
“二十…两。”小德子不肯直视自家殿下的眼睛,犹豫地报了个数。
青衣作为知情人毫不留情地揭了小德子的老底,任何企图靠着出卖小殿下的行为她都绝不容许,“小德子公公是不是记错了?奴婢明明亲眼看到听雨阁王美人的贴身侍女给了您整整五十两白银呢。”
原愿一听更不乐意了,一脸鄙夷地指着小德子唾弃道,“燕慎之你看小德子!他骗你!他居然还敢昧下我的银子!”
“心心下学前把一百两准备好,少一厘就不用再在东宫了,直接送去听雨阁当差。”燕淮大公无私地处罚了小德子,连个眼角都没有给小德子。
小德子哪里敢说话,他除了乖乖把赃款上缴给小祖宗,他还能怎么办?本以为白得了五十两,好家伙,现在直接倒贴了他半年的俸禄!他真是悔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