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你们南越国的待客之道吗?”
见纳兠靡慌乱无措的模样,诸葛樾到是在一旁笑得起劲。他好似能一眼看透眼前人的来意,只因二人相识过早。
“纳兠靡,说来你我同在太学的两年,应当还算是师出同门。”
“眼下你欺我戍边叛乱四起,想借此坐收渔翁之利,可还要点脸面?”
“既然你同我说早些决断,那眼下大月国的二王子都已落入我王军之手——那我便给你个决断!”
“师兄刀下留人啊!”
纳兠靡瞬间闭眼,可刀锋已架在了他脖颈处,诸葛樾竟是未取他性命。
诸葛樾将刀收回刀鞘,只不过是想吓唬他。
“给你个机会,说——”
诸葛樾凌厉的眼眸瞧着浑身发颤的纳兠靡,他也早就将大月国的此行目的猜了个透。
“我是质子。”
此话一出,诸葛樾到是不明白了。
“南越先王已逝,你如今算哪门子的质子?”
“是我王父,派我随军出征,此番前来,是有要事同贺逻将军商议的。”
“原先,若霍山还活着,也不用如此麻烦。”
诸葛樾瞧着他叹了口气,纳兠靡一身的华贵,却偏要来此送死。
“没用的东西。”
诸葛樾又瞧了他一眼,上下打量一番后,却是借着师长的口气谩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