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逻,你到此来并不止是为了查明郡主遇害一案的真相吧?”
“这郡主遇害一案,这背后之人你也定然是知晓的。”
大理寺少卿在十日前没能料想到贺逻会低调的出现在此,又跟着断案的人徘徊了如此之久。他明明知道凶手,目的又不在于线索追凶。
“何时启程赶往苍梧?”
他只是为了验明欢儿遇害的地方,哪怕他断定猜测欢儿此刻就在苍梧,也不能贸然前往。他总得抓点赵珏的把柄,好能在朝堂上安他罪名。此番,他要将赵珏置于死地。
“既然是从北海赶至昆山,又为何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且郡主遇害一案,在苍梧管辖的捕案衙门已在接手。”
听着大理寺少卿这番话,贺逻于他面前正襟危坐,紧一个凌厉的眼眸就能震慑到区区一个少卿。贺逻是在疆场上经历过无数生杀予夺的人,身上的戮气重得让寻常人觉得在他身旁连呼吸都是困难的。
“这件事我需要你亲自前往查明真相。”
“戍边叛乱,欢儿被害,私藏军械,贩卖走卒。这一桩桩一件件,若我不能向他讨个公道,那便留不得他了!”
“哐!”
随着愤恨,贺逻将手中且还滚烫的茶盏抛出,言语之间的威慑力,让面前之人不敢违抗。
“好,但若南平王知晓后,你可得小心为上。”
大理寺少卿只能允诺,可没有王上诏令,他身守要职也是不许擅离昆山的。
“你不用担忧,一切后果由本将承担。”
贺逻说着,竟将号令千万士卒的虎符递至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