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山,你看到本将竟如此惊讶。难不成你这些搜山的人,都是些废物不成?”
他言语之间尽是谈笑,身后也定然有着十足的把握。可少年人本该有的稚气在他身上毫无保留,能看到的却是只有阅历无数的沉稳与老成。
“将军切莫轻敌,这贺逻独自一人出现在曷山,想必身后定是带着士卒而来。”
霍山身边的谋士如此,也让贺逻长了个心眼。
“你不是说要我同你痛痛快快的大干一场,现在我不再畏首畏尾,你倒是怕了?”
“我当想会是谁呢,不过是个蝇头鼠辈!”
听到霍山对他的评价如此,贺逻便也就放心了。只因他实在是不想让那些同他相关的流言蜚语入耳。
“是知晓身后无援军,来求饶了吗?”
“既是如此你大可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叫声’爹’来听听。”
面对霍山的自视甚高,贺逻却是不屑一顾的面露一笑。
“若我单打独斗输了,可以答应你这个要求。”
却不曾想,霍山的脸皮可比这山体厚实得多了。
“本将是不会为难小辈的,只要你弃了良梧城,我且还能饶你和你手下剩余将士的性命。”
“虽说他们的命在我这里并不值钱,但在你的范围内,若是守城也仅仅只剩下那些将士了。”
“叛国通敌罪人,胆敢狂妄?”
“将军!”
“将军不好了!”
贺逻话音未落,就听一士卒从山林中狼狈逃出,浑身血色连跪带爬地扑向了霍山。
“大半的将士身中剧毒腹痛难忍!”
“有些士兵已经上吐下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