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带着急报的马匹驱四蹄狂奔而来,溅起血雨纷飞行军路中的泥泞不堪……
“城门失守,援军为何迟迟不到?”
他一袭银甲立于城门之上,眉峰直如战场上的刀剑,眉宇间的肃杀之气让人寒而不栗。身上的银甲更衬得上他一身的戮气与寒凉。
“南平王率领众千将士往北海西侧一道离去,未曾留下援军手令!”
“真是一兵一卒都不肯留下,他这如意算盘打得还真是响亮!”
他气愤,手中兵马不足五百余人,平反起初是些虾兵散将不说,眼下局面已是足已将他困死的死局。
“将军,我军将士已守城数月,伤亡惨重,眼下必须做出最后的决策!”
退,即失守此城,召令一下与南平王再加之弹劾,他返回王都即是死罪一条。不退,他死守城门无果也无脸可见身后百姓……
“只要粮草充沛,士气不逶,我不信没有突破口。”
少年将军眼里的坚毅,心中不变的决心一起像是足矣撼动整个战场的风暴。
“眼下叛乱四起,我们还能撑多久?”
面对军师的一问,他也没有选择沉默。
“两日……只要再过两日,我不信他霍山能久持不下!”
“疯子!”
“霍山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
“这用兵险恶不说,我们五百的将士哪里还够抵挡他两千军士!”
“我们徘徊良梧城,交战已有数月,先不说还能否有援军而来,就是这粮草再充沛也不能抵得过三月!”
“诸葛樾,我们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他抬眼望向军师,眼中的凌厉不曾因任何事而减去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