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体望了眼正飞奔而来的人影,旋即飞速向房内的尸体,打下御灵印记,再将魂体收入养魂空间后,立即转向往外飞速离去,这时心中暗骂:
“这信辰伯,可真特么的够狠啊!不管里面有谁,先打死在说啊!看来他手上那个玉雕,应该就是能感知魂体的奇物了。呵,今天不仅确定,伯爵府有感应魂体的宝物。还顺带捞了个,熟悉伯爵府内情的魂体!”
迅速回道藏身地,将感知范围撑到最大后,张锐迅速逃离了这里。这里离伯爵府好几条街,得趁他们撒人出来搜寻前提前跑路。
回到碧春阁的张锐,躺在床上,翻看着那管事夫妻的记忆,初步对整个伯爵府的人员,环境有了了解。
更意外的是,从这管事的老婆的记忆里,还得到了一个秘密。原来这妇人是伯爵夫人的陪嫁丫鬟,是夫人的心腹之人。
前几年,她无意间听夫人提到过,信辰伯在城南有一处私宅,养了个西蛮的女子,而且这西蛮女子还为他生下一子一女。
因为干系重大,这个秘密连她丈夫都没告诉。
“呵呵,原来如此!这信辰伯在外面竟还有外宅啊!”张锐眼中闪烁着精光,心中各种谋划飞速划过。
一晃过了两天。
这天中午张锐正在和闵供奉闲聊,突然前堂的打手慌慌张张的跑来。
“管事!不好了!那,那合兴坊新任的管事,带着人马闯进来了!”
正在闲聊的两人大吃一惊,也不多话,齐齐的往前堂走去。
“哟!朱管事,什么把你给吹过了啊!可有相好的姑娘啊!咱叫她马上过来陪你!”张锐笑盈盈的看着对面合兴坊的管事。
“呵!凌管事!别说这些没用的。我今天来这里,就是想问问,你们这宝地,是不是有个陆鹏的人!”
张锐装作一脸疑惑的样子:“陆鹏?有啊!怎么的朱管事,难道好龙阳之癖?”话音刚落,身后碧春阁的众打手便哈哈大笑起来。
那朱管事铁青着脸,瞪着张锐,厉声说道:“凌老鬼!别再信口雌黄!我问你,你们碧春阁的人,怎么会有我们合兴坊失窃的物品?”
张锐眯着冷冷的看着他:“朱老弟,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你今天打上门来,就是为了污蔑人不成?”
“哼!污蔑?”说着扔出一本秘籍,看着张锐冷笑道:“这本人阶三品上等《踏风剑》,可是合兴坊上任管事的,昨天你们的人,跑去黑色卖,被我们的人发现!你作何解释?”
碧春阁众人闻言面面相觑,小声的议论,但张锐确看都不看一眼,淡淡的道:“朱老弟,你今天随便人本破书在我面前,就说是我的伙计盗了你们合兴坊,你这证据未免也太牵强了吧!”
“呵!那你就是抵死不认了?”
“不是我的人干的,我为什么要认?”
朱管事冷笑道:“呵呵!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来人,把人带上来!”,合兴坊推出一人上前,朱管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把你今天早上说的再说一遍!”
那被推出来的人,哆哆嗦嗦的说道:“昨天夜里,老陆来寻我,将这本秘籍作价三千两卖给我!小人真不知道是脏物啊!大人饶命啊!”说完便跪下,一个劲的向着朱管事磕头。
朱管事也不看他,只是冷冷的看着张锐,寒声问道:“凌管事,现在你怎么说?”
张锐一脸不屑的看着他,淡淡的说:
“啊!我还能怎么说?当然是用嘴说啊!喂,朱老弟,你这大街上随便找个人来指认,是不是做事也太没品了?正所谓捉贼拿脏,人赃俱获!你这空口白牙的,真的很难让人信服啊!”
“那你就是不认了?”
张锐无奈的说:“我拿什么认!你们抓羊的过程,我们一点都没掺和进去,不可能你们吃亏了还要我们赔偿啊!没这道理啊!”
“呵呵!凌管事,高,高啊!你最好别让我找到证据,否则,碧春阁保不住你!”朱管事咬牙切齿的说道。
撂下句狠话,这朱管事便带着回去了。他不是不想发飙,但正如张锐所说,他确实没有直接证据。
而且最要命的是,他们从昨夜就开始搜寻陆鹏,但翻遍整个北城区,都没找到他。所以今早合兴坊管事带人来,也纯粹是像碰运气,看能不能把人诈出来。
谁知道这大飞滑的跟泥鳅似的,完全没有破绽可抓。
“老凌,这事蹊跷啊!”
“是啊!这老陆怎么会有合兴坊的秘籍?而且还敢拿出来卖?这家伙想钱想疯了!”张锐故作疑惑。
“把他找来问问看吧!说不定还真是合兴坊冤枉他。”闵供奉谨慎的说道。
“也对!老陆,陆鹏!有谁见到老陆了吗?让他给我滚过来!”
众人互相看了眼,没有一个人搭话。
这时,一个小厮说道:“管事!这陆护卫,我好像有两天没见到他了!”
闵供奉闻言大惊,盯着那小厮问道:“你确定?”
“小人确定!这陆护卫与兰翠相好,以前每天找机会和她亲近,这两天我都没见他去兰翠姐的房里了!”小厮笃定的说道。
“特么的!把兰翠给我带过来!”张锐怒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