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整以暇的看着猛然回头的长缨公主和李桂娘,欣赏着她们脸上的脸色,冷然而笑:“看看圣上信不信你们!”
长缨公主不可置信的看了她一眼,简直无法相信长安长公主竟直接把事情捅出去了。
长安长公主却甩了甩袖子,冷笑了一声,立即吩咐人收拾东西。
李桂娘呆在原地,觉得手脚都不大能自如的动弹了,呆呆的看着母亲,一时怔怔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长安长公主很快便下了山。
东临观一行来的快,她们去的更快,袁晟是露了脸的,好好的盛装华服的出来给众人辞行,还笑着说是因为郑王在后头看壁画,讲典故,引得她流连忘返,耽搁了唱戏,把场面十分圆滑的圆了过去。
可是落在后头的却没有一个不知道是出了事的------端王妃可是今天的主人,可是连她都走了!
而且不只如此,等她们一回京城,便听说,长缨公主和李桂娘,并端王一家子都被宣召入宫了。
好端端去个东临观,回来以后却都莫名进宫去了----连长安长公主和郑王也一同进宫去了,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众人都在惴惴不安的揣测。
连临江王妃也觉得心里有猫儿在挠一样,抑制不住的在心里猜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好容易等到晚间,等临江王回来了,便迫不及待的让人去把临江王请过来,斟酌了片刻跟他说:“今天去东临观,出了些事”
她尽量斟酌了措辞,把今天东临观的事告诉了临江王,咬着唇分析道:“我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好似是端王家里那个,跟长缨一起做了什么坏事似地。”
临江王便垂下头冷笑了一声,手里拿着一封信,重重的摔在了桌上:“什么好像?”他说,声音里丝毫温度都没有,简直冷的吓人:“根本就是。她们是想给我们家,换一个儿媳妇。”
临江王妃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片刻后才失声啊了一声:“竟然真的是这样!她们真的是想算计仙容吗?!”
难怪在东临观的时候,她们两个要带头去找仙容县主,还要演足了戏,非得在那么多人面前揭穿长安长公主仙容县主不在房里的事实!
她联想到袁晟是跟自己儿子定了亲的,再联想到受了伤回东临观的楚景综,形容一下子变得很不好,咬牙切齿了半天,才恨恨的骂出了一声:“欺人太甚!当真是欺人太甚了!”
临江王发完了火,扯了扯嘴角,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戾气,便瞬间又恢复了之前的从容,摇了摇头道:“只可惜,终究是棋差一招。”
临江王妃犹自沉浸在愤怒中,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接了他的话道:“是仙容没出事吧?当时我便知道,长安她一直支支吾吾的,可最后却甩了端王妃跟长缨一个耳光------阿晟最后还是好好的”
她就猜到,就算是她们有什么打算,最后也终究是落空了。
可这口气还是无法下咽,且如鲠在喉。
临江王妃忍了又忍,最后还是镇定下来,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冷静的问:“进宫去,是都闹开了?”
换做她是长安长公主,遇上这种事,也肯定是要到圣上跟前去找个说法,说个委屈的,凭什么轻易便宜了要拿她女儿清名来算计的长缨和端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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