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父,此处不是久留之地,望侯父此次归府之后,保重身体,九柯拜别了!”
“拜别绛侯!!!”
嘴角狂抽到都快抻到耳根子了,可是现在是刘闲有恩于自己,眼见着两人一起拜见,也没法说出反对话语的绛侯大人,从吕后阴影以及秦末大乱世熬过来的老头子硬憋着撑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悲剧的抱拳一还礼。
“如此,本侯拜别河南侯了!”
在残存的眷属部下簇拥中登上北上的大船,看着老家伙犹如衰老了十几倍的身影,刘闲似乎依稀还能听到他嘀咕着女大不中留云云,虽然现在脑袋瓜子还疼得好像裂开那样,不过一股子微笑终究在她嘴角展现出来,伸手牵住身旁无比忐忑的周九柯一只白嫩的小手,他是笑意盎然的说道。
“咱们也回家吧!”
“啊!!!”
手被他牵住一瞬间,这个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野妞俏脸都是变得绯红,居然惊吓的猛地昂起了秀首,呆呆的看了刘闲几眼,又是羞耻的迅速将头埋了下来,都快低到了她丰腴的酥胸中了。
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大大咧咧的炮仗娘竟然还有如此娇羞一幕,也是错愕了片刻,刘闲却是昂起头,亢奋的哈哈大笑起来,可是没笑两声,被文帝“龙爪”抽的脑袋瓜子又疼得好像裂开那样,疼得他悲剧的一咧嘴蹲了下来。
“不行了,缺氧了,回家回家!!!”
“是!”
掺着他的手臂,眼看着刘闲狼狈的模样,一股子温馨的微笑却是在周九柯蛮丽的小脸儿上绽放出来。
河东郡一游,又占据了刘闲足足一个多月时间,回来时候先去了趟白翟,这个时代毕竟没有电话,白翟与云中间隔好几百里,联络不方便,趁着机会,刘闲是将秋收以及深秋对匈奴人可能发起的进攻所对应的军事部署与留守白翟的将军夏侯捷,行军司马,亲老师景天,还有副手的萧峰详细交代研讨了下,又耽搁了十多天,这才引军继续北上。
再回到云中城时候,这儿已经是一片金黄了,就连外面的铁丝网壕沟都在厚实的牧草覆盖下,几乎掩盖不见,成熟了的麦子抽了穗儿,沉甸甸的垂下,被太阳照耀的倒映着一层金光,被划分为轮更田的其他几块百亩地中,牛羊竟然也成了群,在铁丝网的围拢下,吃着牧草撒着欢儿,而位于四块田中央,又是刘闲亲自设计,完全由钢筋水泥砖头修建,高耸的五层细碉楼也好像烟囱那样屹立起来。
刘闲开创了个打工潮,农闲时候,陆续有代国,河东郡甚至关中的壮丁过来打工干活,最巅峰时候,大约有三万人一块儿帮忙营建云中城,春季刘闲来时候,这儿还是一片荒芜破落,当年李牧扎下的村寨也都被荒草吞噬,只剩下残砖败瓦还有破旧的云中城苟延残喘,如今却又是一片生机盎然。
虽然照比李牧巅峰时期,大军十多万,口几十万还差很远,看到这一幕,依旧颇让刘闲有着一股子成就感。
更令刘闲有成就感的是,身边还多了个妞。
“看到没,就是能这小小的铁丝网,让那些胡狗的牲口进都进不来!”
这儿的景色和河东郡也是截然不同,被塞北的劲风吹动,不住旋转的风车,成群的牛马,灰白色的塔楼,还有工整的真好像田字格一般的麦田,一切都让周九柯这个列侯之女都倍感惊奇,跟着刘闲下船走着,看着这一切,她新奇的一双眼睛都看不够了那样。
她这副到大城市的模样,正好给了刘闲机会,得意洋洋的夸耀着。
“这些田,一块儿就是一百亩,为了保持肥力,实行轮耕制度,四块田轮着耕,其余面积正好饲养牲口了。”
“还有这碉楼,去年白翟就是凭借着碉楼击败匈奴,今年匈奴人再来,各处郡兵封楼而战,孤再用骑兵四处支援,非得崩掉这帮孙子几颗大牙不可!”
炫耀的功夫,旅途也变得格外短,不知不觉,就到了已经修缮的差不多,宛如打了一块块补丁的云中城旁,早得到消息,曹奇带着云中城的官员幕僚们纷纷迎接了过来,整齐的抱拳一鞠躬。
“拜见主公!!!”
“都起来吧!”
在自己妞面前摆足了主公威风,城门口下马,带着周九柯,又是坐上了河南侯府的马车,不过刚打开车门,两个月多没见的韩秀儿已经满脸笑容,咋咋呼呼中,兴致勃勃的迎接了上来。
“老爷,给没给秀儿带礼物?”
“这个女人是谁?”
可是亢奋的话没等说完,眼神瞄到了刘闲身旁跟着的周九柯,这妞顿时又是晴转多云,气呼呼抱着胳膊,眼神儿瞄着周九柯警惕的问着。
生怕韩秀儿欺负到新来的阿九,刘闲赶忙瞪她一眼,然后笑着对她解释道:“这丫头是秀儿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别看她疯疯癫癫,人其实还”
噗~~~
介绍的话还没说完,刘闲的神色就悲剧的僵在了那里,一个跃进拳奔出去,周九柯的小拳头结结实实印在了韩秀儿小腹上,打的这妞都岔了气,悲剧的弯下纤腰,俏脸儿都抽抽的直吐凉气儿。
“啊呜呜呜”
足足傻了一两秒,刘闲才悲剧的两步急促赶上来。
“阿九,你,干什么啊?”
“老爷,黄河边,您不让阿九为奴为婢,言会到绛侯府明媒正娶阿九过门,以阿九为河南侯夫人,这话还算数吗?”
“当然算了。”
在刘闲错愕的回答中,拖着被打软了的韩秀儿,一边威严十足的上了车,周九柯一边傲娇的说着。
“知道妾身是谁了吗?再敢在妾身面前说出这女人是谁这样无礼的话,妾身会代替老爷好好教教你侯府礼节的!!!”
眼看着韩秀儿被周九柯搂着纤腰进了马车,苦着小脸儿悲剧的对自己挤眉弄眼着,刘闲后脑勺也是热汗直冒。
他好像带回来个了不得的东东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