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衔觉得，没走比他更惨的人了。

他被抓了！

他还不知道是谁干的？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然后，他武功尽废，手筋脚筋也被废了。

最后，他被他们父王，南国的国主陛下，以黄金，珠宝，马匹，绫罗绸缎换了回去。

尽管他安全回去里，可他成了废人。

他，气血翻涌，心里的愤怒不可遏止。

谁，是谁废了他的武功？（尧打了个喷嚏，然后端起红茶品茗，嗯，不错。

谁，是谁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林天耀在军营，他有点思念那个姑娘了。嗯，快了，很快就能班师回朝了，感谢那个傻子太子。

——

几个月时间匆匆一晃而过，一场大雪掩盖了山川河流大地平原。

一只白鸽落在窗前，尧葱白的手指取下竹筒，从里面取出密信。

程悠然流产了？

系统：这个女主老惨了，实锤！

尧：难道不是本该如此吗？每一步不都是她自己的选择？自己选的，结果不该自己承受？

系统：……

尧：煜王这个人果然不简单！

系统：所以这是煜王做的？

尧：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个常年生活在阴谋诡谲中的人，心思又怎会简单。

系统：？？？我觉得你在内涵我。

尧：你觉得程悠然如何？

系统：程悠然此人心高气傲，自觉从现代而来的她受过高等教育，比起“食古不化”的古人自然是高人一等得。

尧：你说，如果有人背叛她，她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