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皇子和一个小姐被人发现抓奸在床啦!”
“真的!你听谁说的?”
“就是绿萝那丫头啊!她管客房的,她和别人说的时候我听了一嘴。”
“可是十皇子也没娶正妃甚至侧妃都没有,怎么能用‘抓奸在床’来形容?”
“是哦……莫非是我听错了?”
“肯定是你听错了,不是十皇子。今天来赴宴的有正妻的皇子里只有八皇子,莫非是他老人家?”
“也不会啊,八皇子是那么贤德的人……”
“你说会不会那个‘奸,’指的是女方?”
“嘶——你的意思是,女方是有夫之妇?那八皇子,岂不是就是睡了人妻?”
“嘘——这话哪敢乱说,小心你的舌头!”
“我省得省得……”
就在杜蘅和骆敏终于找到后厨在里面刨食的时候,上述仆妇和丫鬟的对话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传到了后厨的时候,杜蘅和骆敏听到的版本居然是“八皇子有曹贼之癖,专好人妻”!
杜蘅和骆敏都在对方瞪大的眼睛里看到了不可置信,紧接着吃瓜的熊熊烈火燃起。
“我就觉得那八皇子不正常,哪有人那么完美,八成就是憋坏了,在床笫之事上格外变态呢!”骆敏神秘兮兮的附耳对杜蘅说。
杜蘅深以为然,她当然不觉得他们周氏皇族都是什么正常人,只是没想到背地里居然如此污秽不堪:
在亲弟弟实为选妃的花会上,公然行此龌龊之事。
“走、走、走,看看去——”骆敏拽着杜蘅抓紧上路吃瓜,对方才还视为天国的后厨毫不留恋而去。
她们顺着来时的路返回,发现在有一片竹林的一个厢房内,人影幢幢,想必这就是案发地了。
骆敏正要兴奋的往里冲,杜蘅忽然歪头说:“这屋子看着好眼熟,是不是你方才睡的那间?”
“好像是哎……”骆敏喃喃着说,冷风一吹,酒醒了大半。
她和杜蘅对视一眼,心情开始沉重下来。
他们二人刚进到门口,遥遥看见确实是周砚,沉浸在一片阴影当中,赤裸的上身发出白玉般莹莹的光泽。
他面色十分不好的拿锦被盖住身旁的人,低声压住怒气说道:“请各位小姐夫人们不要再看热闹了,他人清誉要紧。”
骆敏一翻白眼小声嘟囔:“人是你自己睡的,这时候要别人保全你睡的人的闺誉了,真是又当又立。”
杜蘅深以为然。
忽然骆敏揪住衣领,跟个软脚虾似的瘫在杜蘅身上,不住的往自己脸上扇风。
她的小脸瞬间就变得红扑扑的,不自觉的解开衣扣之后,不住的拿燥热的脸和脖颈往杜蘅露出来的肌肤上贴。
杜蘅浑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扒拉开骆敏的脑袋,往她的脸上不住的拍,“喂喂,骆敏!醒醒!醒醒!你怎么了?”
骆敏睁开已然有些猩红的大眼睛:“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浑身燥热、手脚发软、口干舌燥的……我控制不住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