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康诺特爵士的小儿子,不就是打雪仗的时候糊了你一脸雪吗?结果你是怎么报复回去的?”
“你特么居然做了个简易投石车!把一大盆雪球砸在了那小家伙身上,差点把他给活活埋在雪里!”
“还有芒斯特爵士的女儿,她只是好心提醒你和佣人保持距离,要有贵族的风范……”
“你倒好,你特么居然把她骗出来,然后拐到了贫民区去,差点就搞出了大新闻!”
“还有温斯顿爵士的孩子,他不就是揍了一个随处可见的贱民吗?而且支付的赔偿,都够那个贱民好好吃上一个月的能量棒了,你至于跑去把别人的肋骨打断吗?”
“阿兰爵士的孩子,愣是被你套了麻袋往裤子里塞了一万响的炮仗……”
“你甚至还怂恿传火家族的后裔,说什么要让工人们都团结起来,推翻这个腐朽、畸形的社会,还好那次父亲发现得早,提前就把你给关了禁闭,不然说不定要惹出什么事来……”
鲁道夫洋洋洒洒说出了十几名人名,每一个人名背后都带着一个让受害者想起来都是永久性心理阴影的凄惨故事。
这个最小的妹妹,可以说是知识贵族阶级中,远近闻名的捣蛋鬼。
克里斯蒂娜吊儿郎当听着大哥数落着自己的事迹,毫不知耻,甚至还有点反以为荣的味道怼了回去:“我哪里做错了?!我这是为民除害!这些纨绔的二世祖们,不找个人教训教训他们,迟早要搞出大事情!”
“所以父亲才最担心你啊……”鲁道夫叹了口气,语气软化了下来,“你的性格太耿直了,眼睛里揉不得一点沙子,什么事情看不惯就要去出头,他老人家还在的时候,法兰家族在这一代还有着些声势的时候,或许能庇佑着你……”
“可将来怎么办?他能庇护你一辈子吗?”
“烦死了……”克里斯蒂娜扭过头去,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所以我才说世界观不同怎么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