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朝跟几个生意上有往来的企业家大佬打过招呼,便回来找池虞。
池虞往他嘴里送了个樱桃,问他酸不酸。
祁朝满脑子全是她手指擦到自己嘴唇,哪尝得出酸甜,下意识摇头。
池虞便也捏了一个送进嘴里,酸的她耳根子发紧,眼睛都眯起来了。
“你味觉是失灵了么,祁朝同志?”
祁朝回过神,见她皱着眉,从嘴里吐出樱桃核,喂了块奶油蛋糕到她嘴边。
“抱歉,我在想事情。”
奶油在嘴里融化,池虞微微仰头问祁朝:“想什么?”
想你指尖的温度,还有其上的清香。
祁朝红了耳尖,摇摇头,“没什么,困不困,我送你回去。”
“那些人不用应付了吗?”池虞看向他身后。
祁朝刚要说都打过招呼,便有人热情的上前,搂住他肩膀。
“祁总!好家伙,我满场找你,没想到你躲在这,快来,介绍个人给你认识。”
那人不由分说的将祁朝给带走了。
池虞看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半。
她无聊的找了个位置坐下,刚掏出手机,身边坐了个人。
任妍雅手里端着杯红酒,脸颊酡红,很显然喝了不少。
“你什么时候跟祁朝在一起的?”
她满身的酒味,池虞瞥了她一眼,往边上让了让,“这跟你没关系吧?”
“怎么没关系!”任妍雅愤怒的大叫:“是我先看上他的,你把他给抢走了,你这个小三!”
幸亏角落偏僻,没什么人。
否则热衷八卦的人听了一耳朵,指不定在背后怎么编排池虞。
池虞冷笑:“奉劝任小姐,妄想症是一种很严重的病,最好趁点治疗,否则病弱膏肓,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世上除了正常人和牛鬼蛇神,还有各路神经病。
池虞倒是没想到,任妍雅跟祁朝还能扯上联系。
“你以为你得到他,就万事太平了吗?”
任妍雅挑起嘴角,语气诡谲:“告诉你吧,祁家复杂的很。”
“他父亲从来只属意名门贵女,最瞧不上那些无法给祁朝带来任何助力的女孩,无论是出身平凡,还是家族里的边缘人物,一律都不是他考虑的儿媳人选。”
“他母亲妓女出身,市井粗俗,上不得台面,只会要钱享受,撒泼打滚上吊,就没有她干不出的丑事。”
“还有一个背景强大的祁家太太,视祁朝为眼中钉肉中刺,总想将他处之而后快。”
“你以为你嫁进祁家,就能成为锦衣玉食的阔绰少奶奶,安然享受荣华富贵?哈,做梦吧!”
池虞安静地听完,讽刺的扬起嘴角:“说那么多,你现在心里嫉妒得快要疯了吧。”
她盯着任妍雅的眼睛,脸上的笑恶意满满。
“可是怎么办呢,就算祁家满门子极品,但祁家是豪门贵族呀,家产多到挥霍十辈子都花不完,只要有泼天富贵,谁管它那么多?”
任妍雅张了张嘴,像是不敢相信她居然完全不受自己那些话的影响。
“可惜你享受不到。”池虞啧啧数声:“所以只能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