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沛琛看了扎眼,他轻手轻脚地将两条手链摘下,握在手里,想就这么把这两条手链扔掉,可又怕池若初找不到而伤心,对他发脾气。
明明这两条手链这么廉价,怎么就能让池若初一直戴在手腕上呢。
他的宝贝最配的不是鲜花,也不是这些廉价制品,应该是最璀璨的钻石,又或者是天空中最明亮的星星,这样的东西才配得上它的小初。
程沛琛将两条手链放进了裤兜,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等他再回来时,手上又多了两条手链。
乍一看,和之前的两条手链没什么区别,但仔细看,却能看出不同。
这两条手链做工更为精致,材质也更为昂贵,甚至还在某些地方做了特殊的标记。
程沛琛将池若初的手慢慢的抬起,又将手链戴到上面。
似乎是有点凉了,池若初的手瑟缩了一下,眼看就要醒,程沛琛迅速将手链带好,随后坐回床边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池若初用戴着手链的手揉了揉眼睛,看到身边的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慢慢做起,两腿盘在身前。
她睡眼惺惺道:“你怎么和阿文一样,总是喜欢在我睡着的时候坐在我身边?”
毫无意识的一句话,让程沛琛顿时醋意大涨。
这个阿文肯定就是文韶了。
他紧握着拳头,声音带着不可抑制的颤抖:“那个阿文也总是在你睡觉的时候坐在你的床边?”
程沛琛怀疑自己听错,又问了一遍。
池若初点点头,又抓了抓有些凌乱的头发。
“是啊,每次我一觉醒来,阿文总是坐在我身边,和你一样,我有的时候还会被吓一跳。”
“那他有对你做其他的事吗?”
池若初想了一下,掰着手指头数了起来,“有啊,他给我扎秋千,给我推秋千,还会帮我捡贝壳穿手链。”
抬起手,手上的手链晃悠了两下,“这个就是他帮我穿的。”
“他做饭也好吃,只不过做的最多的就是鱼,我不喜欢吃鱼。”
程沛琛听着,放在膝盖上的手也颤抖起来,紧紧的抓住膝盖,平整的西装裤立马出现了褶皱。
“那他有没有亲你?吻你抱你?”
池若初想了好一会儿,摇了摇头,“那倒没有。”
程沛琛这才松了口气,还好文韶还有点良心,没有在池若初变傻的时候占她便宜。
“那这个阿文他就没有什么缺点吗?”
“有啊”,池若初的语气出现了些不满,“我之前问他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他都不告诉我。”
程沛琛慢慢靠近,手抚上了池若初的脸庞,“其实我可以告诉你,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橙橙就是你生的。”
池若初头一扭,脸就脱离了程沛琛的手。
“我才不要紧呢,之前阿牛也说告诉我,结果他拽的我可疼了,还打了我。”
“阿牛又是谁?”程沛琛的眼底出现了化不开的墨。
意识到说错了话,池若初赶紧否认,“没有谁,我就是说着玩的,我没见过他。”
一个男人要告诉自己的妻子怎么生孩子,甚至还打了他,这让程沛琛怎么不多想。
“小初,你告诉我吧,阿文不是说过让你跟我走,我是值得相信的人吗?所以你可以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我不会告诉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