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的家族最短也有数百年的历史,历史最悠久的四大家族甚至可以追溯到哈布斯堡家族到来之前,他们就已经是维也纳最有势力的家族之一了。
但是他们要求获得和之前匈牙利人一样的特权,虽说没有要求政治独立,但是要求经济和军事独立。
“我觉得弗兰茨大公还不错,教会的主教们对他的评价很高。只要撑过了这个时期,我想我们还是有希望的。”
与此同时,匈牙利军队在包贾尼的带领之下骗开了普雷斯堡外围一座堡垒的大门,守军一千五百人全部遭到屠杀。
不过此时来自英国和匈牙利的承诺,以及教皇发起的“圣战”给了波西米亚人不切实际的梦想。
如果波西米亚的局势真的失控,那么他别说养寇自重了,恐怕到时候都自身难保了。
不过也有人提出了反对意见。
温迪施格雷茨亲王为了自己和家族考虑,他觉得应该加强自己手中的权柄,至少不能和维也纳那些家伙一样,最后在皇家的授意下被一群流氓无赖打死。
他相信匈牙利人一定能击溃腐朽的奥地利军队,如此一来波西米亚方面的压力必定大大缓解。
而且现实中就有俄罗斯这个极好的例子,但比较悲催的是就连俄国人都不支持他们。
虽说弗兰茨之前近乎是准备将这些大贵族们抬进皇室开发公司,但是有些人依然不买弗兰茨的帐。
除此之外,温迪施格雷茨亲王也有自己的私心,他作为奥地利帝国的顶级贵族之一自然和那些被弗兰茨整治的特权阶级关系密切。
这样一个横跨欧亚大陆的超级邦联,它将可以战胜一切斯拉夫民族的敌人,其他任何民族也都将被他们踩在脚下。
“您什么意思?范特罗公爵,您要搞清楚,这可是维也纳。”
注:同为捷克人的摩拉维亚人是反对捷克民族主义的,至少他们在实际行动上不赞同。
所以手握重兵的温迪施格雷茨亲王在确定了捷克人打击的目标是城内的德意志人和犹太人的时候居然选择了坐视起义的发生。
不过这一次温迪施格雷茨亲王的想法不能说全错,因为对付那些特权阶级弗兰茨在没登基之前确实不好亲自动手。
更何况此时维也纳政府只是表面上的混乱,实际上重大决策都是由弗兰茨和索菲夫人完成的。
帕拉茨基也是教授出身,但是比起帕麦斯顿来口才还是差了一些。
这其实和当地驻军的最高长官温迪施格雷茨亲王脱不开关系,他倒不是捷克民族主义者,但他也绝不是德意志民族主义者。
帕麦斯顿的话让帕拉茨基觉得,眼前这位绅士一定能帮助捷克人重新屹立于欧洲民族之林。
现在哈布斯堡家族和奥地利政府在干什么?他们没有能力保护我们!匈牙利人已经打过来了!教皇国的军队也快来了!现在就连波西米亚人都造反了!
我看奥地利这艘破船迟早要沉.”
但是捷克人想要的是一个邦联,而不是一个帝国或是联邦。这是沙皇根本无法接受的,他可不想和人共享权力,再对别人颁布的宪法宣誓。
然而现实是波西米亚的叛乱影响力要远远超乎温迪施格雷茨亲王的预料,维也纳方面遭受了巨大压力,整个奥地利都在颤动。
所以很多大贵族都已经是哈布斯堡家族的股东了,他们想要下船不容易,听到有人要沉船的时候自然坐不住了。
巴伐利亚人很穷,所以在德意志的大贵族看来他们就是一群流氓地痞。
其实帕麦斯顿也有难处,因为此时的德意志地区到处都在闹起义,每一道关卡的审查力度都比以前强得多,但最关键的是管事的人变了,一切过去的渠道和方法就不好用了。
而英国人的所谓的那些强而有力的支援,不过是几百把过时的老式滑膛枪而已。
没什么,他们只是单纯的觉得不能让皇室得逞而已。弗兰茨拿这些人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不过只要他们不造反弗兰茨也不会动他们甚至依然会给他们预留上车的机会。
维也纳的高层虽然很震惊,但是却并不慌张,因为普雷斯堡并没有陷落,而且周围还有近十万的卫戍部队,而包贾尼只有几千骑兵,他们是不可能打进维也纳的。
但是维也纳的贵族们却坐不住了,维也纳郊外的一座庄园中正聚集着大量的贵族元老院成员。
泛斯拉夫主义,由于所谓的捷克民族主义者发现以他们的力量根本无法战胜德意志民族主义者,后者的数量太多。
任何政策都需要捷克议会同意才能实行,捷克军队将不会参与奥地利的对外作战。
于是乎一个神奇的想法在他们脑中闪现,波西米亚确实还没有强大到能和整个德意志民族抗衡的程度。
此外还要将捷克语列入官方语言,学校中捷克语必须和德语取得相同地位,大学以下更是应该以捷克语为主。
总体来讲,他们还是比较收敛的,并没有想像匈牙利人那样独立建国,再吞并一些奥地利的土地。
至于捷克大学那些大学生,他们自然是希望老师也能加入他们了。贵族、商人、官僚们也十分欢迎,毕竟不用他们出头就是好事。
不过与匈牙利谈判这一条不是,完全是两位政治上的新人迫于国内特权阶级的压力做出的错误决定而已。
这里的德意志人中大多数并不是奥地利人,而是从其他德意志邦联到波西米亚定居和经商的。
这样既能节省兵力的消耗,又能找个好理由狠狠胖揍一顿那些所谓的民族主义者。
虽然奥地利的德意志人并不多,但是他们能源源不断地从德意志邦联中拉来援军。
事实上由于皇室开发公司的存在,弗兰茨为了拉拢这些人多次邀请他们入股,甚至给他们定向增发。
再加上温迪施格雷茨亲王又不是傻子,他不可能让局面真的发展到自己收拾不了的地步。
不过总体而言,捷克民族主义者的人数依然处于绝对的劣势,但是起义依然发生了。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范特罗公爵吼道,又指了指一旁的箱子。
“匈牙利人很舍得出钱,我们的地位也会只高不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