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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也纳,美泉宫。
索菲夫人狠狠拍了弗兰茨的后背一下,结果手被震得生疼。
“折腾一圈舒服了?奥尔加·尼古拉耶芙娜女大公可是等了你足足一个月。”
“看来这次俄国人挺有诚意。”
弗兰茨自顾自地说道,气得索菲夫人七窍生烟又狠狠拍了一下。
“别胡说八道,去给人家留个好印象。”
前者点头称是,后者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
“那个波兰女人是怎么回事?刚送走个大的,现在又弄来个小的。而且都和波兰复国军不清不楚的。”
“不过是一个孩子而已,被波兰人洗脑了,扔在加利西亚不管以后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好歹她母亲在我们家工作了那么多年。”
“你打算怎么处理?可不许带到宫里来!”
索菲夫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仿佛自己养了多年的猪好不容易要出栏了却吃到了毒蘑菇。
“当然是送去学校进行再教育。”
索菲夫人想到了那个不太靠谱的家庭教师,不禁长叹一声。
“你身边就没有点好人吗?”
弗兰茨也很无奈啊,他的身边不是神棍就是官僚,再不然就是商人和纨绔子弟。
至于那些科学家,怪癖太多,而且思维也很清奇,要是真用这帮人管理自己学科以外的事情他得被气死。
卡尔大公一家全是军人,布鲁克男爵倒是忠心耿耿能力也十分出众,但是分身乏术。
至于西纳和阿蒂业斯这种犹太人的家族,弗兰茨目前没法把他们抬到太高的位置。
通过选拔的大学生一般来说能力也仅仅是平庸,让他们作为基层官吏和乡村教师绰绰有余,但是再往上走就显得能力不足了。
沧海遗珠毕竟还是少,而且很多人都受民族主义思潮影响变得相当不稳定。
仅剩的几人被弗兰茨送去了帝国中央银行,这倒不是奥地利只需要经济方面的人才,而是其他部门官僚作风和腐败都很严重。
弗兰茨可不想给自己培养一堆聪明的对手出来,尤其是还是那种肉中刺。
弗兰茨其实直接尝试过用新血换旧血,但是人类是一种社会性动物,他们仅仅需要几个周期的时间就会自动选边站队,从新血变成旧血,而那些旧血得到了新血的补充会变得越来越强,越来越难以根除。
少数不愿转化,不能转化的会被排除在外,甚至被白细胞所“误杀”。
弗兰茨知道不从源头上下手,仅仅想依靠一腔热血是不够的。哪怕是弗兰茨把血流尽了,也只能是维持短暂的清明而已,最终反而会被巨浪所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