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兰是个神奇的国度,有人爱它爱得要死,哪怕是灭亡了几百年也要将其拉起来。
有人恨它恨得要死,恨不得贵族老爷永远不要回来,波兰联邦永不超生。
我们一定听过《把我的心脏带回祖国》的肖邦,将无尽乡愁寄托于新元素钋的居里夫人。
美国人最推崇的波兰政治家帕德雷夫斯基,为庆祝一战的胜利,去白宫为威尔逊总统演出。
作为一战最大的受益者,美国人自然是要好好庆祝一番。只不过一片欢呼雀跃声中,一位钢琴师却哭着演奏乐曲。
刚巧这一幕就被“善良”的美国总统威尔逊发现了,询问之下发现对方居然是个波兰人。
然后“善良”的美国总统威尔逊就被感动了,两位政治家便在此敲定了灭亡欧洲的“十四点原则”。
一场政治作秀成就了两位总统和一个新霸权的诞生,同时还感动了无数后来人真是“可歌可泣”啊!
收起这些先不谈,在十九世纪波兰地区波兰联邦的反对者大有人在。其中犹太人和吉普赛人这种到哪都不遭待见的也不谈了,只说下波兰贵族和平民的关系就已经是水火不容了。
谈起波兰就会想到其着名的绝对民主制,这直接导致俄国军队都打过来了,国王的命令还没出华沙呢。
但实际上这种民主的权利,并不属于波兰的普通人,波兰的贵族自称“施拉赫塔”(征服者),而会轻蔑地称农奴和平民为“哈姆”,意味甜菜、乡巴老、泥巴人,同时也与当地的神话有关。
(诺亚诅咒了他的儿子哈姆,并预言哈姆的儿子迦南将成为他其他兄弟的奴隶。)
贵族们认为自己是萨尔马特人的后代,是波兰的征服者。
虽然贵族和平民说着相同的语言,样貌也几乎相同,但贵族们认为二者并非同一种族。
在这种思想的引导下,波兰贵族对于农奴的压榨异常凶残。
以奥地利的加利西亚地区为例,玛利亚·特蕾莎女皇在1772年就颁布了禁止打杀农奴和侵占农奴财产的法令。
但是一直到1775年特蕾莎女皇派军队到加利西亚,这条法令才得以在重压之下得到执行。
1782年,加利西亚的农奴才获得可以随意结婚的自由,之前他们在贵族眼里只有交配的权利,没有结婚的资格。
在某种意义上讲,整个加利西亚就像是波兰贵族的殖民地一样,无论是波兰农奴,还是乌鲁克(鲁塞尼,或者又称乌克兰)农奴都不过是会说话的牲畜而已。
正是由于这种做法,导致波兰惨遭瓜分之后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无论是在奥地利统治下,还是俄国统治下,抑或是普鲁士统治之下的波兰农奴都觉得自己找到了最好的主人,甚至还为此十分骄傲。
就连一贯以残暴着称的沙皇都成了波兰农奴心中的“小爸爸”,普鲁士的军事化管理在其眼里简直就是正道的光。
而在奥地利这种情况更为离谱,农奴们为了维护帝国的统治甚至组成了志愿军。
不过此时的格局被打破了,沙皇为了军费打着霍乱的旗号对国内的犹太人、波兰人和吉普赛人举起了屠刀。
虽然这些人都被欺压惯了,甚至还为沙皇的行为辩护,称其为“代替上帝的惩罚”,但是任何生物都有生存的本能,这驱使着他们开始逃离俄国。
此时的俄奥边境形同虚设一般,一方面是因为双方互为盟友,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双方的防御重心都在占领区,而不在边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