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也纳,凯撒大酒店
一间装饰带有巴落克式宫廷风格的豪华套房内,所罗门·罗斯柴尔德正和一个年轻人共进晚餐。
“你的胆量令我钦佩。任何人都不会想到这个时候你还潜伏在维也纳。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挤破头为的就是找到一个受通缉的人?
我们亲爱的弗兰茨大公为你的人头可是开出了1万弗洛林的丰厚赏金。”
对方十分优雅地系好围巾拿起刀叉,为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猩红的酒浆在杯中转动,嗅了嗅笑道。
“看来您似乎是不打算拿我去换那笔不菲的赏金,那我就不客气了。”
索罗斯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这种无礼之举非但没有引起所罗门的反感。
反而让他更欣赏眼前之人的聪慧狡诈和自信霸气的优点,仿佛就像看到当年的自己一样。
“这位年轻的皇族贵胃还是很难缠的。如果不是他的缘故,这次的收益至少会达到两个亿。”
听完所罗门的话后,索罗斯的眉头不禁轻微皱了一下,前者很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细微的动作。
“怎么了?”前者故意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哦,不。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应该更高一点才对。”索罗斯晃动着酒杯,若有所思地说道。
“我也这么觉得。”
说完二人不约而同地相视而笑。所罗门已经知道了对方不但在之前就已经套现成功,甚至还成功完成了资产转移。
不过他非但没有怨恨心理,反倒是钦佩起对方的胆量与智慧。
既然他的兄弟可以将女儿嫁给“南亚的野人”,那么他为何不能效彷家人将孙女嫁给眼前这个青年俊才呢?
南亚的野人便是指的沙逊家族,这个家族又有东方的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美称。
但在弗兰茨看来,他们却是亚洲毒王。先是贩卖鸦片,再用淀粉混合高岭土的“戒毒丸”反复收割当地人的财富,最后居然成功洗白成为所谓的商界传奇。
印度洋海啸期间,尹利亚斯·大卫·沙逊和其长子被困在加尔各答,便被自己下令关在水牢里抽了七天的鸦片,几乎丢了半条命。
然而历史上这两人长期经营东亚鸦片业务,随着英军一同进驻香港顺便经营猪崽业务,被他们坑害的人又何止千万,这些受害者又找谁评理去。
相比之下他们所受到的所谓惩罚,根本称不上是惩戒。
“不过这招釜底抽薪还是真是厉害,这次有不少人都因为积压了太多的订单而破产了。
再加上之后皇室海外发展公司的成立,直接将很多折价抛售的人活活气死。真可谓是既杀人又诛心。
再想上船就要付出比之前更大的代价,否则就会落于人后,毕竟这个公司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全民产业了。”
所罗门·罗斯柴尔德由衷地感叹道,此刻就连他都有些后悔了,毕竟一顿饱不如顿顿饱。
但现在股价已经被人为地提升了几乎一倍,再想将股票买回来恐怕会把之前赚到的再搭进去,那之前的一切努力就都全功尽弃了。
索罗斯笑了笑,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