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勇严看着赵彬,一字一顿的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我和顺王爷交换的信物。”
如果是别家,父母之命还可以信,但护国公府家的千金,历来受宠……
陈勇严和赵彬都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赵崇远看着侄子和护国公,他们之间仿佛在打哑谜。
但一个合格的上司,要学会装聋作哑,况且这个是他们之间的私事。
赵彬心绪复杂,所以陈勇严也是看好赵山良的吗?
他盯着陈勇严,后者用警告的眼神看着他,赵彬败下阵来。
他确实不能说出赵山良的事。
良久,他黯然一笑,拜倒在皇帝跟前。
“皇帝伯伯,既是她已定亲,大概侄儿与他无缘吧。”
陈勇严和赵彬一起出了宫,想起当年是赵彬救了赵山良……
这个孩子本性不坏,他叹口气。
“千里感情一事不能勉强,你放宽心思,自有适合你的姑娘。”
赵彬低下头,苦涩一笑,声音低沉。
“可是伯父,我心里只有陈惜一人。”
陈勇严无语,转身骑马回家,拉上齐淑云,喊上赵山良,在陈惜屋里开会。
他叙述了整件事的经过,赵山良敏锐的抓住重点。
“伯伯,你说我和惜惜已经交换信物了是吗?”
他心花怒放,这趟回来的真值!
陈勇严瞪他一眼,便宜这小子了,自己本来还准备定亲前好好“考验”他一番。
如今已经在皇帝面前过了明路,很不甘心啊……
赵山良看着未来老丈人的神色,举起手:“我也承诺,这一辈子只守着惜惜一个人,无条件爱护她尊重她,绝不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陈勇严听后心里好受了些,齐淑云却很开心,推了陈勇严一把:“你那什么表情?这孩子咱们看着长大的,多好的孩子,你对他好点!”
陈勇严一窒,好嘛,还没成亲,就拐的丈母娘向着他了。
他不满意的哼哼,齐淑云看他还不服,把他拉到一旁悄悄训话。
“人家小郡王从小没爹娘,多可怜?嫁了咱们家……啊,不是,娶了咱们家惜惜,咱们就是他爹娘……”
他们在一旁说话,陈惜和赵山良也在说自己的。
赵山良心怀鬼胎的说:“做戏要全套,既说交换了信物,把你的贴身物品给我一个。”
……
陈惜随手拔下自己的簪子:“喏。”
“这个太草率了点,给我你的耳坠吧……”
赵山良看着陈希小巧莹白的耳垂,觉得自己口中分泌出了水,情不自禁的轻轻咕咚一口……
好想咬上去。
直女陈惜搞不懂簪子和耳坠有什么区别,簪子不是更大一些吗?
她取下一只耳坠,赵山良接过去,放在陈惜以前给他的一个荷包里。
“这荷包有些旧了,我再给你一个。”
赵山良点头:“给我一个你用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