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恭王府近啊!就在他们家隔壁,以后陈惜嫁过去,岂不是想什么时候回娘家都成?
恭王府只有赵山良自己,还没有婆婆,陈惜这边几个哥哥,肯定不会被欺负……当然,日常都是赵山良被陈惜欺负。
所以对于这一对小青梅竹马,他们都是笑呵呵的看着,就等他俩长大。
内定的妹婿开了口,陈稳就放了手,陈战早就等不及了,一马当先跑到前面,袍子鼓起风的形状。
“你耍赖!还没喊开始呢!”
凌逸紧随其后,陈胜也不甘示弱,一夹马腹冲了出去。
三个人你追我赶,并没有谁始终在前面。
陈惜的马跑不快,匀速的跟在后面,赵山良跟她保持着同样的速度。
“你能跑的过他们吗?”
赵山良太神秘了,像没有胜负欲一样,不热衷任何比试。
他瞟了眼前面的三个人:“他们不是对手。”
……
“你为什么不爱比试啊?”
陈惜没忍住,问了出来。
赵山良乌黑的眼珠带着丝丝无奈:“你说呢?”
学堂里陈惜跟他们学的不一样,所以陈惜也是不考试的,他只能陪她。
这次……刚刚明明是她给他使的眼色。
把原因简单给她一说,陈惜恍然,居然是因为自己,良良好暖,每一世他对她的信任和保护都像是与生俱来的……真是好奇死了。
“他们停下来了。”
陈惜停住思绪,看向前方,三人停在一个茶棚处,好像跟人起了争执,赵山良和陈惜加快速度,赶了过去。
此处离城门还有三里路,茶棚摊位是一对老夫妇开的,在这儿时间很长了。
老翁倒在地方,头发花白,满是皱纹的脸上有血迹,他扶着桌腿想站,却站不起来。
凌逸和陈胜拦着两个小厮,陈战扶起老翁,把他安置在一个板凳上靠着桌子坐着,面带怒气。
“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
茶棚客人本来就不多,看到有人寻事都跑了,如今剩下的就是事主。
事主是个年轻男子,十八九岁,穿着白衣,吊儿郎当。
“你管什么闲事!再不走连你一块打!”
要不是看他们骑着大马衣着光鲜,不像普通人家,他才不会跟他们废话,但转念一想,自己的后台那么厉害,还怕谁?又硬气起来。
老妇人在一旁抹着眼泪,手中攥着一块银子,拿了衣袖给老翁擦血,跟白衣男子跪下来哀求。
“是老身看错了,看错了……贵人饶命,银子还给您……我家老头年级大,实在不能打了……”
“看错?一句看错了就完了?你诬陷我,得赔银子给我,五十两就够,拿来吧!”
老翁挣扎着跪下来:“贵人,我们哪有五十两……五两都没有……求您高抬贵手……”
小厮去翻他们的钱盒子,里面有些铜板。
“爷,就这么多,不够。”
老妇人扑过来:“不能拿,求求你……这是我们半个月才赚到的啊……”
陈胜也看的火起,他压抑着怒气问老妇:“他给的那块银子在哪?”
老妇看他们刚才出手帮忙,犹豫着把银子给他。
陈胜见多了银子,到手就发现银子的重量和颜色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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