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有点好奇,在所有人离开后,抽出柜子,悄悄打开了装尸袋。
“对,说什么三十年在塞伦佐河东边,三十年在塞伦佐河右边,只知道胡言乱语!”另一位酒馆常客跟着说道。
“然后我就辞职回到乡下,来这里和你吹牛。”
而他眼中的讲述者是个十**岁的年轻人,身材挺拔,四肢修长,同样是黑色短发,浅蓝色眼双眸,却五官深刻,能让人眼前一亮。
这位年轻人望着面前的空酒杯,叹了口气道:
“房间内的灯光似乎更暗了……
“我找了很多份工作,但都没能被雇佣,可能是没谁喜欢一个不擅长说话,不爱交流,也未表现出足够能力的人。
“我得感谢我的前任同事,如果不是他突然离职,我可能连这样一份工作都没法获得。
“我预感到不久之后会有些事情发生,预感到迟早会有些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来找我,可没人愿意相信我,觉得我在那样的环境下那样的工作里,精神变得不太正常了,需要去看医生……”
事关皇室,再小的事,也是大事,比如用药什么的,翰林院的医官追究的是
那位男性客人怔了一下:
“外乡人,你竟然会相信卢米安的故事,他每天讲的都不一样,昨天的他还是一个因为贫穷被未婚妻解除了婚约的倒霉蛋,今天就变成了守尸人!”
他看起来普普通通,和酒馆内大部分人一样,黑色头发,浅蓝色眼睛,不好看,也不丑陋,缺乏明显的特征。
“这不是一份很好的工作,但至少能让我买得起面包,夜晚的空闲时间也可以用来学习,毕竟没什么人愿意到停尸房来,除非有尸体需要送来或者运走焚烧,当然,我还没有足够的钱购买书籍,目前也看不到攒下钱的希望。
“我看到他的胸口有一个奇怪的印记,青黑色的,具体样子我没法描述,当时的灯光实在是太暗了。
被叫做卢米安的黑发年轻人用双手撑着吧台,缓慢站了起来,笑眯眯说道:
“说完那句话,我弄好装尸袋,重新把它塞进了柜子。
坐在吧台前的一位男性客人望向突然停下来的讲述者:
他们都是科尔杜这个大型村落的农夫,穿着或黑或灰或棕的短上衣。
少顷,张御医从宝慈殿走了出来,如果仔细观察便能发现,他的眉宇间是带着喜色的。
“我的父母没法给我提供支持,我的学历也不高,孤身一人在城市里寻找着未来。
“听别人讲,这是我那位突然离职的前同事。
笑声稍有停息,一位瘦削的中年男子望着那略显尴尬的客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