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便可以针对性地提前布局。
良久。
程德才平复心绪,喃喃道:“我的实力,还是不够强啊!”
忽然,就在此时,府里下人来报:宋濂求见。
程德一听到是宋濂,便让下人,去将宋濂请到书房议事。
没过多久。
宋濂携胡惟庸进了书房。
程德看着宋濂旁边的人,目露疑惑,不解地看向宋濂。
“宋濂拜见将军!”宋濂朝着程德躬身行礼道。
胡惟庸反应很快:“学生胡惟庸,拜见将军!”
胡惟庸?
程德面露异色,这不是是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位宰相吗?
结局老惨了。
他怎么来了?
莫非是来投靠自己的。
看着宋濂,又看了眼胡惟庸,程德心中似乎明白了什么。
“都起身,不必多礼。”程德面色平静地开口道。
宋濂面带笑容,望着程德说道:“将军,属下想向将军举荐一个大才。此人,正是我旁边站着的胡惟庸。”
程德点点头:“不知此人有何本事?”
宋濂看向胡惟庸,胡惟庸便站出来道:“回禀将军,学生不才,愿作将军府下一幕僚。当今之世,生民多艰,死生之异,往往在于毫发之间,离乱之仇,无以言叙。闻得将军立下宏志驱除胡虏、恢复中华,是以学生来此相投。而且,以学生来看,元朝丞相脱脱好名,欲建不世之功,变钞开河,致使天下兵戈不断,加之元朝根基已烂,将来这大好河山,惟有真正的雄主能拥得。依学生之见,将军便是这真正的雄主。”
听着胡惟庸语调铿锵,看着他目中饱含敬佩的模样。
程德差点相信了他的鬼话。
心道:这家伙,是会演戏的。
这么吹他,还面不改色。
不愧是人才啊!
程德没有立即回应,而是沉默不语。
胡惟庸心中有几分忐忑,目露期盼,低着头,面露恭敬。
宋濂则是诧异地看了胡惟庸一眼。
心想:没看出来,此人还是个心中有热血的士人。
不应该啊。
之前,挺沉稳的一个人。
怎么好端端地就似乎变了一个人似的。
宋濂在一旁暗暗琢磨着胡惟庸的时候。
程德将视线移向胡惟庸,终于开口发话了:“你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看得出来,你也是个有本事的。我思之再三,你便先在将军府做一个书佐吧!暂时先和宋瓒一起,在将军府藏书室整理一些书册。此外,你和宋瓒一样,给我的几个义子当老师。宋瓒负责上午教,你就负责下午教。我这个安排,你觉得怎样?”
胡惟庸没有丝毫磨蹭:“属下愿意。”
看着胡惟庸低着头的模样,程德点点头:“宋主簿,就麻烦你走一趟,将胡惟庸带到将军府藏书室,并把我对宋瓒和胡惟庸的安排,一并告诉宋瓒。”
宋濂闻言,连忙应道:“是。”
程德摆摆手道:“你们下去,各自忙去吧!”
“是。”宋濂、胡惟庸躬身应道。
望着宋濂、胡惟庸离去的背影,程德陷入了沉思当中。
胡惟庸吗?
程德打开了伏案旁锁着的木箱,取出里面的《图强绝密》,找到了记忆中关于胡惟庸的拼音记载:胡惟庸罪状,不宜独任以政,恐滋久为国大蠹。
看到这一句,程德呆坐了半晌。
他已经知道,今后该如何用胡惟庸了。
想到这里,程德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