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就说,不说算了。”
“你还真是无趣。”
“姐夫有趣不就行了?”
祁思晴语塞,见盛云林也不帮自己说话,直接把手抽了回来。
她决定扫宴澈的兴,“她买的一枚男款耳钉。我问她是不是送给你的,她说不是。”
“我看你平时也没有戴耳钉的习惯,难道真的不是送你的?”
几乎是条件反射,宴澈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谢广寒。
他耳垂总是高调的戴着各式各样的耳钉,一直都很吸睛。
“还真有?”
祁思晴大笑,像是大仇得报,“你也有今天啊祁澈!”
宴澈此时正烦着,听见她的笑只觉得吵,“别笑了你。”
他的耳洞说起来还是宴知书拉着他一起去打的,
大概是两年前,原主对耳洞是既喜欢又害怕,为了壮胆她直接让宴澈先穿。
如果太疼她就放弃。
没想到宴澈穿耳洞整个过程硬是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问他也只说:“没感觉。”
但他当时只是想报复宴知书,所以忍了整个过程。
在看到宴知书打完耳洞疼得嗷嗷叫时,他耳垂上的那种疼痛才得到了缓解。
后来左耳的两个耳洞就这么留了下来,只是成形之后他就没再戴过耳饰,宴知书也是知道的。
所以……那枚耳钉怎么可能是送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