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会想到那是一个阴谋!”曹嗣仪摇头苦笑,道:“厣王妃产子之后就传出身体不好的消息,那个时候姑娘与厣王并不相识,没有人会怀疑其中有假,就连姑娘也是一样的!”
“那么现在呢?厣王已经死了,就算是他的儿子还在又能怎样?”晏宓儿叹了一口气,道:“母亲不想让我与这些事情有任何的牵连,你现在与我说这些为的是什么?”
“厣王没有死,当年先皇根本就不能处死他,否则的话就会背上一个不孝的罪名!他不过是废除了厣王皇嗣的资格,让他没有再次争夺皇位的资格而已!”曹嗣仪苦笑连连,要是晏宓儿不是钟雪晴的女儿,她那里用得着这样陪小心,还要照顾她的心情啊!
“然后?”晏宓儿现在有一点点相信曹嗣仪没有多少坏心眼了。
“厣王被封逍遥侯,而他那据说缠绵病床的厣王妃现在仍然健在,还为厣王添了两个孩子!”曹嗣仪叹气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就在义父和大哥利用关系查姑娘的消息的时候,发现逍遥侯的人也在紧密的关注着您和上官家,我想或许不久的将来,等您在上官家的地位稳固之后,厣王一定会出现!我知道姑娘身边只有两个人是当年从盛京就在姑娘身边的每一个是秦嬷嬷,另外一个是香菱,而她们定然有一个是厣王的人。”
“你怎么知道?”晏宓儿百无聊赖的随口一问,精神散漫,看着花园,呜,为什么没有她最喜欢昙花呢?得吩咐种上一丛才是。
“当年义父几次送信到梧州,皆被打回,说是没有那个人,我后来顺着厣王的线索也没有找到人,当时以为是厣王跟丢了姑娘,可是等您与上官家议婚的时候,厣王的人却在关心这件事情,如果不是有内鬼那是什么?”曹嗣仪道:“秦嬷嬷看着姑娘长大,把姑娘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定然不会做任何损害姑娘的事情,那么就只有香菱了。当年她可是一心一意的盼望着姑娘能够与厣王‘有情人终成眷属’,而她作为陪嫁丫鬟定然也就是厣王的人。她比姑娘年长,对厣王的倾慕之心也更胜,只是不知道她与厣王怎样联系的而已!”
晏宓儿神色淡淡的,没有说什么。
“我不求您能够相信我,但请您对香菱多个心眼,不要被她给害了就是!”曹嗣仪知道晏宓儿是不会相信自己的话,她那样说为的不过是让晏宓儿防备香菱而已,要是晏宓儿相信了她的话,她反倒要失望和担心了。
“好吧!”晏宓儿很是随意的应了一声,但对曹嗣仪说的那些话更加相信了一些,毕竟母亲也是怀疑香菱的啊!
“或许您会想不通,不明白厣王为什么不愿意放过姑娘……”曹嗣仪觉得很有必要为晏宓儿解释清楚。
“没有什么想不通的!”晏宓儿不想被她轻视到了那种地步,不是很客气的打断了曹嗣仪的话道:“他不是不愿意放过母亲,他已经放过了,否则的话,母亲不会安然离开盛京,更不会从盛京那么多人的视线中消失,他不愿意放过的是成为上官家大少奶奶的我!”
“您知道?”曹嗣仪有些吃惊,没有想到晏宓儿半天不说话,一说就正中要害。
“这不是很简单的问题吗?”晏宓儿淡然的捏了一颗樱桃,看着那鲜艳的颜色道:“厣王虽然被剥夺了皇嗣的身份,那么他的儿子呢?我想,那位应该没有受到太多的牵连吧!那么不过是要重演当年夺嫡的戏码而已,不同的是换成了厣王的儿子和当今太子而已,厣王定然会寻求世家的支持,那么我这个上官家新鲜出炉的大少奶奶很值得利用!”
“少奶奶很明智!”曹嗣仪只好这么说。
“我不会被他利用的!我与他不过是两个陌生人,要说是有什么恩怨,也已经在母亲去世之后烟消云散了!母亲不会希望他影响我的人生,而我也不会让一个不相干的人影响!”晏宓儿很直接的道,话已经谈到了这里,她不想在听任何关于厣王的事情。
“那么,我们谈一谈关于世家的姑娘和夫人的问题!”曹嗣仪听得出来晏宓儿不欲继续那个话题,话音一转道:“我想您与各个世家的夫人和少奶奶们都有过接触了,您对她们有什么感受?还有各个世家的姑娘您又是怎么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