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上官珏点头,他也是这个意思。
“你去处理吧!”上官昊想了想,觉得也差不多就这样了,就把上官珏打发走了。
“你是故意地!”上官昊看着上官珏离开之后,很生气也很无奈的瞪着殷宏澜。
“昊哥你说什么呀?什么故意不故意的,我怎么一点也不明白啊?”殷宏澜一脸雾水的看着上官昊,似乎不明白上官昊为什么要那样说话一样。
“现在这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用不着装傻!”上官昊没好气的看着他:“你已经装了二十多年了,还没装够吗?还是你真的变成个傻子了?”
“昊哥~”殷宏澜不好意思的笑笑,伸手挠了挠后脑勺,道:“你也知道,我有的时候是有些不灵光,不知道你们到底是在说什么,不能理解是什么意思。要不然,你说明白一点?嘿嘿,我可不傻,你要是说明白一点的话,我难说能听懂的。”
“你~”上官昊气结,想了想还是忍住,道:“你敢说你不是故意将‘黄梁’拿给弄云的?你敢说你昨天晚上没有躲在一旁看好戏?我知道你的怨气,可是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珏儿、玲珑又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就不能收敛一下,不要把那些怨气发泄在孩子们身上。”
“怨气?”殷宏澜瞪大了眼,眼睛里面尽是迷茫之色,他很是不解的问:“昊哥,我有什么怨气啊?是为什么事情啊?我怎么都不知道?”
“你敢说你忘了那个女人?”上官昊几乎要咆哮起来,却又将怒火压下道:“我知道你一直忘不了她,我也一样无法忘记她,那么出色、那样独特一个人,谁能忘怀?我们大家都无法忘记她!可是正邪不两立,事情变成现在这样,不是因为某一个人的错,也不是谁能够挽回的!”
“什么女人啊?”殷宏澜不高兴的瞪着上官昊,道:“昊哥,你可别乱说话,我家的那个母老虎和大嫂可不一样,大嫂能够容忍你纳妾,能够容忍你寻花问柳,我家那个母老虎可不行!她要是误会了什么,我可是要被罚跪的。你喜欢什么女人,那是你的事情,可不要连累我!”
“好吧!好吧!就当我没有说过什么女人!可是‘黄梁’为什么会出现?还让弄云用来暗算珏儿,你应该知道,虽然知道‘黄梁’的人不多,知道你手里有‘黄梁’配方的也只有我们寥寥数人,但是万一要是被传出去呢?你就算想让人知道这件事情,顺便给我招惹一点麻烦,可是你也别忘了,你是有妻子儿女的人,你也为弟妹和欢若,欢生想一想!”上官昊知道他心里的苦涩,他又何尝不是,但是……
“欣然和孩子们都很好,我昨天还为欣然买了些胭脂,她可高兴了!”殷宏澜还是一脸的傻笑,道:“欢若欢生也很听话,他们已经开始学着把脉了!”
“你、你……你还是回去研究你的医书去吧!”上官昊无可奈何,在这样鸡同鸭讲下去,他真的会被气得吐血。
“嗯!”殷宏澜重重的一点头,道:“那我回去了!昊哥,没有什么事就别叫我了,我最近正在研究一味很有用的毒药,没有功夫和你磨嘴皮子!”
“你有没有告诉她‘黄梁’的来历和用途?”殷宏澜就要踏出饭厅的时候,上官昊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她不知道‘黄梁’的名字,现在知道的也只有昊哥和珏儿!”殷宏澜转过身,很是认真的回答,然后毫不意外的看到上官昊脸色一变,没有等他说什么,上官昊就已经飞快的离开,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去找珏儿去了。
殷宏澜看着上官昊飞速离去的背影,脸上出现一抹莫名的苦涩,摇摇头,回到他惯居的北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