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是程总不是沈总(2 / 2)

“啊对对,我和程…沈总一个部门。stanley是我们的合作伙伴。”

“要不你看这样,我们上面呢有个包厢,一起上去玩?”沈时钧说出这话时程潜差点吐血,敢情是帮他俩找个地方是吗?

“不了谢谢,我和朋友一起来的。”秦雪朝那俩人挥了挥手,但看样子她们并没空搭理她。

“没事,就那俩是吧,一个黑色亮片裙,一个黑色小西装的。”

“嗯。”

沈时钧这就进入舞池,把俩人喊了过来。

秦雪只见赵灵珊用力往下扯了扯裙子,努力想要盖住大腿,双目圆睁,咬牙切齿地喊了句,

“潜哥……有没有搞错。不会是我们家老头子叫你来抓我的吧?”

“赵灵珊?”程潜皱了皱眉头,“我可没那个闲工夫,不过你最好祈祷我不会哪天不小心告诉他。”

秦雪的头更痛了。

这到底都是谁跟谁啊?

最后沈时钧出来打圆场,一行人都一起上去,就算把事搞清楚也需要一个安静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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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以前是邻居?”

“嗯,算世交吧,他爸妈没离婚前他就常跟着他外婆,后来离婚了就更是一直在一起了。我爸和他外婆认识好多年,关系可好了。外婆出身书香门第,是我见过最优雅可爱又有趣的老太太了。”

“然后,他叫程潜啊,什么沈时钧…”

秦雪看了眼程潜,疑惑地歪了歪头,

lumentini里是53度茅台,此刻她已有些微醺。

“你那天你说你是沈时钧,还给我沈时钧的名片。”

程潜见她歪头望着自己,白皙的脸颊染上了浅浅红晕,琥珀色的眸子比平时多了一层氤氲的迷离,

一缕微卷的发丝垂至锁骨。

不知是心虚还是什么,看到她这个模样,

只是莫名地,心脏漏跳了一拍。

“那天…我…。”

堂堂程潜也会有结巴的时候么?

沈时钧突然探出头,

“秦律师,那天是因为我急性肠炎去医院了啦。我们程老板说‘信用,乃极锋立司之本’,切不可因此放人家鸽子,就自己上了。

你说说,放眼市面上哪有如此敬业的领导?牺牲自己宝贵的时间,就为了维护公司的信誉。”

咣咣就是一通胡掰。

有些事反正就这样,你敢煞有介事地说,别人就不敢反驳。

秦雪虽然觉得哪里怪怪的,比如大可换个人,但也懒得去想了。

只是没想到极锋的创始人居然这么年轻,资本市场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人狠好搞钱。

那一眼后,程潜刻意不再看秦雪。

秦雪和stanley聊了一会后,就被孟星悦和赵灵珊拖下舞池去,

下去后就再也不上来了。

“雪雪姐,他是你这次的甲方啊?”

“是啊。”

“他超难对付的。”赵灵珊摇摇头,吐了吐舌头。

之前几次见面的景象同时浮上脑海,“确实是。”连带今日发生的事也一并尽数浮现。

“我旁边坐会。”秦雪自己坐到吧台,和bartender说,

“长岛冰茶,谢谢。”

“女士今天喝了不少哦。”有一点年纪的bartender,动作优雅,声调温和又不失礼貌。

秦雪浅笑,接过酒杯后轻啜一口。

入喉感很是温润,口味有几分甜、接下来是丝丝的酸、还带着微微的苦,暗藏的辛辣气息在口舌间弥漫开来。

去事旋成梦,来欢难预期

不知为何,这句话涌上心来。

她不知道别人在遇到这种事后是什么心情,她现在感受不到太大情绪,但正是这种“行尸走肉”般的感觉,令她真正痛苦。

周朗对她说的最后那句话,听起来就是一种诅咒。

感冒的时候,由于鼻腔黏膜充血,红肿,导致嗅觉神经无法接触到外界信号。

你不知其味。

你的鼻子在闻,却毫无知觉;你的口腔在咀嚼,却尝不到任何味道。

这种感觉令人有种坠入极度虚空的不真实感。

某种程度上,她就这样活着。

拥有这个器官,却无法实现它的功能。她的心脏健康地,砰砰在跳动,但是却不知什么是爱,也仿佛不知何为痛苦。

感冒尚且有好的那一日,

但她可能,

永远都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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