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蓉,我知道了,”南诏王微微一笑,轻声道,随后朗声向外道,“开门,迎贵客。”
聂小川在门开的同时就奔了出去,一头扑进茯苓的怀里,“我又吓到你了。”
抬起头,看到茯苓泛红的眼圈,惨白惨白的面孔,死死的抱住她,一刻也不敢松手,嘴里道:“我再也不会离开你半步。”
聂小川埋首在他胸前,可以感觉到他剧烈的心跳,这个生活安逸的太子,遇上自己算是倒霉,迟早会被吓死,想到这里,忍不住吃吃笑起来。
南诏王非常煞风景的咳了两声。
茯苓这才稍微松松手,将聂小川揽在胸前,冲他道:“多谢若木大王援手,茯苓感激不尽。”
南诏王云淡风清的站在门口看着他们,说道:“殿下无须多礼,应该的,应该的。”说着,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聂小川。
聂小川被他看的身子抖了抖,茯苓察觉了,暗想南诏国毒物甚多,功夫再好也是女孩子,女孩子终归是会害怕这些东西的,便忙说告辞,拉着聂小川回身快步而去。
“冷蓉。”南诏王突然喊。
这样直接喊出一个女子的名讳实在是不妥,聂小川与茯苓身形均是一顿,回头看去。
南诏王伸出手摇了摇,含笑道:“我叫刀若木。”
神经!聂小川在心里骂了句,却觉得茯苓握住自己的手力气大了些,面色变得更白了。
“走啦!别理他。”聂小川低声说,不明白茯苓放松的精神为何又有些紧张。
茯苓深深看了一眼南诏王,这才转过身,紧紧拉住她,“走。”
他们又回到皇帝指定的那处房屋,随后而来的是络绎不绝的慰问以及查案的官员,热热闹闹的直到天明,茯苓果真没有再离开她半步,就连解决内急的时候,也要守在外边,聂小川有点哭笑不得。
这次袭击自然查不出头绪,北周的人喊着是天鸿的做贼心虚,杀人灭口,而天鸿那边也毫不示弱,指责是北周栽赃陷害,吵闹一天,不欢而散。
焦头烂额的北齐皇要提审聂小川,聂小川哪里肯卷入此事,借口遇袭事件身体虚弱,直接又昏迷过去了事。
到了晚上,李靖带着哭的双眼肿胀的朝苔进来了。
“李大人快请坐。”躺在床上昏迷中的聂小川见到他来了,忙起来。
茯苓已经让外界都知道聂小川惊吓过度,身体弱的起不了床了,李靖见聂小川在自己面前毫不掩饰真实情况,显然把他当作了自己人,这种信任让他大为感动,忙深深一躬身道:“能见到公主殿下平安,我就放心了。”
朝苔在一旁克制不住的抽泣,茯苓在屋外跟侍卫们交代回程的事,聂小川便冲朝苔使眼色,朝苔怔了怔,有些迟疑但还是很听话的走到门边站好。
聂小川快步走近李靖,低声道:“多谢李大人援手,聂小川感激不尽。”
李靖显然正在疑惑她的身份,听她说出这个名字,又惊又喜,再没想到竟会受到如此信任,“聂姑娘保唐国公血脉,李靖但以性命相报,姑娘放心,他们都在我府中,一切安好。”
聂小川点点头,此时不宜多说,招手朝苔过来,嘱咐她现将使馆里的药拿给李靖,再告知袁天罡将冷蓉尸首取来。
“你,你要走了?”朝苔脸色大变。
聂小川还没来及解释,门就被推开了,茯苓急匆匆的走过来,吓得他们三人忙分开,茯苓却并没有注意他们神色有异,李靖便告辞而去。
“朝苔,你去使馆帮我取几件衣服来。”聂小川漫不经心的说。
朝苔迟疑的看了眼茯苓,茯苓根本没在意,只好叹了口气走了。
“我们明日就走!”茯苓握住她的手,满脸喜色的说道,聂小川还没来得及表示疑问,门外就有侍卫大声喊道:“殿下,南诏刀若木大王来了。”
聂小川与茯苓均是一惊,各怀心事的对看一眼,竟然谁也没应声。
“怎么,不欢迎我这个救命恩人?”伴着刀若木的笑声,门应声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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惭愧的说,昨晚爆发的结果是把今天的写出来了!汗~~,下午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