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惊羽见到永宁王,急忙起身行礼,道:“皇叔,您来了。”
永宁王走了过来,笑道:“方才出去的哪位是?”
“是南宫侯府的小世子,进宫给陛下做伴读。”
叶惊羽很官方地解释着,但很明显永宁王眼神晦暗不明地看了她一眼,笑着道:“还是头一次听你说话,如此结巴呢。”
“皇叔又不会怪你,不必遮遮掩掩的。”说道这里,他突然想起他此行来的目的。
叶惊羽是真怕他会唠叨下去,便急忙开口打断他,微笑着问道:“皇叔,您方才说是有要事商议,不知是何事?”
永宁王坐下:“安乐,你应该记得几月前,南江一带发生水灾,导致大量农田被毁,大批百姓无家可归”
闻言,叶惊羽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了,她当然记得,当日朝廷拨款几千两白银前去赈灾,不到俩月就传来好消息。
说是那边的赈灾工作已经完成。
“今日我出宫外踏青,发现城外有不少流民在城外扎营,一问大多都是来自南江一带,再问便知南江一带的灾情根本就没有解决,朝廷用拨给南江一带的赈灾银,尽数被贪官中饱私囊,甚至不惜诬赖南江的父母官,此女便是那名官员的女儿。”
说到这里,永宁王身后的女人走上前来,那女子身穿昭禾郡主的衣服,身上透着一股莫名的哀伤,跪在地上哭诉道:“殿下,还请你为臣女做主啊。”
叶惊羽起身将她搀扶起来,“你把事情的经过说清楚。”
女子道:“家父谢清扬兢兢业业,自为官以来,便一直恪尽职守,可哪只几个月前,因发生水灾,朝廷拨款赈灾,可这银子根本就没到父亲的手里,父亲便将家中所有值钱的全部典当,却最终只换来贪污的名声,上面的人说我父亲贿赂官员,中饱私囊,将我父亲罢官,打入了打大牢,在此之间,我的父亲三番四次递上来的折子,却尽数被人给拦下。”
听到这话,叶惊羽便明白了事情的全部经过,前面的事她都知道,则可后面当地父母官贪污受贿,此事有关的折子她没有收到任何一件!
因此,究竟是谁期满朝廷?
叶惊羽道:“此事待本宫查清楚自会给你一个交代,你先退下。”
“恳请殿下为我谢家洗脱冤情,谢好必定当牛做马这报答殿下的恩情。”女子重重地跪在地上,磕头。
“你先起来吧,”叶惊羽给贴身侍卫一个眼神,很快,女子便被带了下去。
“安乐,目前最重要的是查清楚赈灾银的去向,另外,还要妥善安排好流民的安置工作。”
叶惊羽赞同地点了点头,此时正值春季,正是流感各种疾病横行的时候,这时最重要的便是做好流民的安置工作,稍有不慎,可能会有更糟糕的事情发生。
“皇叔,事不宜迟,本宫这就和你一块想法子,如何做好安置流民的安置工作。”
“殿下,安置流民的工作,可以交给本王和陛下处理,今天你没在宫里,本王便找了陛下,我现在就把我们俩人想好的法子给你说一下。对于来到北冥城外的流民,不打算回乡的,且没有居住的地方的,朝廷可以制定了户籍管理政策,给他们安排土地,减免赋税,从法律上对流民进行妥善管理。
有流民愿意回乡的,政府会负责归还他们的土地和房屋,减免欠下的债务。
当然,在经济上也采取了一定的应对方法。目前最主要的是给流民搭建暂时的居住所,赈灾放粮。”
听完永宁王的建议,叶惊羽便即可将流民的赈灾的工作交给了永宁王和凤云澈处理,而她要去南江一趟,亲自调查赈灾银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