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地捂住自己的伤口,立马抬起头朝赵欣怡望去。眸中一片寒意地问道:“你究竟是谁?”
“呵!”
赵欣怡冷笑一声,这一声充满了无尽的寒意和冷漠,当即一字一句地开口道:“我是谁?暴鸢大人,我就是你们一直想弄死的定北候的女儿赵欣怡!”
“赵欣怡?”
暴鸢身子一震,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赵欣怡,眸中充满了一片寒光,光电之间,他将头朝周围的一幕幕望去,看着周围韩军被一个个剿灭的样子,一瞬间明白了什么。
他双眸泛红,眼光赤红,当即咬牙切齿道:“是你?是你将这一切都谋划好。是你?是你将这一切都谋略好?”
“呵!”
赵欣怡冷笑一声,那声音笑地更为讽刺和寒意:“暴鸢大人和公孙喜将军合谋将我父亲害死于巫山之下,并将我那五个兄弟残害于东线之上,我作为我父亲赵谨德的女儿怎么不好意思以牙还牙,将你们离间开来呢?你说对不对,暴鸢大人?”
此话一落!
像是像一枚重重的锤子一样重重地打落在暴鸢的心口,让他整个人十分地震惊,更是让他整个人十分地愣住,他的全身的血液更像是冻住一般,不可置信地望着赵欣怡。
一瞬间,像是明白了什么!
当即,当晚公孙喜和虞姬被抓的那一幕闪现在他的脑海之中,当即他又再一次咬牙切齿道:“是你?是你故意派人通风报信于我?是你?是你故意将公孙喜和虞姬之间的信件和关系通风报信给我?以此来达到离间韩魏两军的目的?以此来切断韩魏两军的关系,来破坏韩魏两军联盟的关系?”
“呵!”
赵欣怡嗤笑一声,声音更是显得十分地深意,当即一字一句地开口道:“看起来暴鸢大人还不笨吗?”
“哈哈哈,哈哈哈!”
暴鸢半躺在地面之上,仰天大笑了一声,而后又低过头朝四周韩军被灭的一幕幕望去,心中充满了一片片地冷意和了然。
他立马转过头朝赵欣怡望去,当即一字一句地咬牙道:“那又如何?本将告诉你,赵欣怡,你的父亲赵谨德就是被我们害死于巫山之下,你那五个兄弟也就是被我们害死于东线之上。你就算无论怎么改变,无论怎么报复,也不能改变他们已经被害死的事实。”
“的确!”
赵欣怡淡淡地回应了一声:“但是我能将你们韩魏两军给消灭掉,这一点就仅仅够了,暴鸢大人,你觉地你们今日的形势还有什么挽救的吗?你觉地今日地形势还有什么胜算的吗?”
此话一落,更像是刺激着暴鸢的整个神经,刺激着他整个人的血液。
他半躺在地面之上,怒吼了一声:“你杀了我啊,有本事你杀了我啊。”
当即,他愤然将身子一跃而起,二话不说地朝赵欣怡冲去,赵欣怡眼眸微眯,一道寒光从眼眸中闪过,当即也迅速地朝他回应了过去。
两道身影又打斗在一起,盘旋在风沙之中,动作神速而又飞快,动作更是迅猛而又快捷,招式更是步步逼人,一时间更是像要了对方的命。
两人动作迅雷,动作迅捷,你来我往,你左我右,你攻我守,招招致命。
然而!
随着时间的推移,暴鸢整个人又因为受了重伤,体力渐渐变地透支,慢慢地不敌赵欣怡的招式,慢慢地接不上赵欣怡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