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欣怡期间每走一步,都万分小心,生怕出错误,因为她知道,每走错一步,都会让定北候府落入万丈深渊之中,死无葬身之地。
深夜,整个定北候府显地十分安静,府门前的白色冥灯和府内的白色灯笼不断随风摇曳,像是在祭奠死去的灵魂。
正厅处,和尚敲着木鱼以及念经超度的声音依旧不断地在那响起。
此时,赵欣怡被元氏带回了荷花苑里,和元文昌一样,元氏在刚刚听到赵欣怡要带兵到南疆打战的消息后,十分反对,甚至比元文昌还要反应激烈。
但是经过赵欣怡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以及种种的利害区分,元氏还是拗不过自己的女儿,终于答应了她的请求。
屋内,元氏正坐在床榻之上拿着帕子低着头正在哭泣着。
而赵欣怡正跪在她面前,有些难受地望着自己的母亲。
“罢了,罢了,你执意要如此,我这个做母亲的也没有办法。”元氏低着头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而后抬起头心疼地望着自己的女儿,她知道女儿去南疆是为了保住定北候府,更是为了保住定北候府上上下下八十条人命。
可是她就是恼,为何上天要对她这般不公平,自己的丈夫刚刚被战死在南疆之上,而自己的女儿又要带兵到南疆送死,这对她有和公平可言。
她宁愿他们平平安安一辈子,不要荣华富贵,也不愿他们以至于此。
想到如此,元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拿起手中的手帕又将脸上擦了擦,便哽咽地开口道:“别的母亲没什么要求,母亲就希望你能够平平安安的回来。”
“是,你放心,怡儿一身的武功在身,不会让敌人所伤,一定能保护自己的身子,然后平平安安地回来。”怡儿跪在地上一字一句地郑重回应母亲。
“哎···”元氏长长地叹了一口,知道自己女儿这是在安慰自己,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开口道:“行了,别跪在地上,赶紧起来吧。”
“是,母亲。”赵欣怡从地上站起,来到母亲的面前,继而又开口道:“母亲,我还有一件事情跟你交代一下,至关重要。”
“什么事,您只管说来。”元氏一听,立马稳了稳自己的情绪,开口说道。
“我离京后,想必那萧家必然会在当中使绊子,来迫害定北候府。为了安全起见,让父亲他们后日一早出丧,然后我命人将你们转移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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