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丞相王守仁站在那一字一句地开口道:“船到桥头自然直,一切自有定数。”
“是,您说的是,但愿谨德能够在九泉之下安息。”元氏站在那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回应道。
赵欣怡见状,二话不说地走上前来,扶着母亲元氏的手臂以示安慰,元氏抬起头望着赵欣怡,示意自己没事。
王守仁看着赵欣怡如此孝心,他心中闪过一道欣慰,感叹自己当初没有看错人。
站在那望着这一对母女,忍不住默默地点了点头。
“长姐,你不必难过,姐夫已经去了,你必须坚强起来。日后定北候府若是遭遇不测,或者受到奸人所害,高义伯府完全可以为定北候府做主。”一直沉默不语的高义伯元文昌开了口。
闻言,正在哭泣的元氏立马抬起头朝元文昌望去:“你不必担心,如今定北候府还算撑的住,毕竟定北候府是百年世家,在京城中有些势力,他们不敢对定北候府怎么样,这段时间,一直都是怡儿在处理,定北候府才躲过一劫。倒是你,今日怎么来了?”
元氏这番话一落,高义伯元文昌立马将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的赵欣怡,他的双眸之中不自觉地闪过一道满意和赞同。
这段时间,他虽然身处潮州,可是身处官场的他,时不时地传来这位外甥女是如何惩治户部侍郎公子的事,又是如何惩治和反制诬陷定北候的户部侍郎,更是如何反制和揭穿陷害定北候的萧海峰。更令人欣慰和欣赏的是,他从潮州赶往京城的路上,还时不时地听到赵欣怡是如何回怼和反制想要除去定北候府的皇帝龙云天。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哪一件不是令人赞赏,哪一件不是令人敬佩。这要是换作任何一个男子,也未必做的到,就连他有时候,也难以做到。
更令元文昌欣慰的是,她这个外甥女为了拯救定北候府,甚至是豁出了自己的命,这份孝心和担当,就连他这个做大舅的都好生佩服。
高义伯元文昌谋思一阵,便立马上前朝元氏和赵欣怡两人望去,长叹了一声说道:“发生那么大的事,长姐,我这个做长弟的怎么不能来呢?早在潮州的时候,我就听说有人要暗中陷害姐夫和定北候府,我还暗中让人给你们带个信,可惜那日你根本不在府里。于是长弟左思右想之后,便决定亲自跑来京城一趟,亲自跟你这个长姐说这件事。”
高义伯元文昌又是长叹了一句道:“可惜我刚刚到了京城,就传来了姐夫被害的消息,紧接着又传来定北候府要被抄家流放的消息。当时我就急了,便立马上折子命人传话,想要进宫面圣和皇上说这件事。哪知道,这折子刚刚递上去,就传来怡儿已经搞定皇上,而那皇帝也不再追究姐夫和定北候府的罪状的事。”
高义伯元文昌刚刚将这一番话说完后,便走到赵欣怡的面前,感叹和称赞道:“哎呀,真是我家有女初长成,如今你都长这么大了,小时候见你的时候,你才这么高。”说着,元文昌在自己的腿部比划一下,又继续道:“不错,你这些事做的不错,果然是我们元家的子嗣,智谋双全,英勇无比,这份孝心更是令大舅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