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闭着双眼,皱着眉头,显得有些不耐烦:“赵大小姐是谁?我怎么没听说过?”
肖海浪淡淡地应了一句,而后又伸出自己的手,紧紧的搂住一旁的一名娇艳女子的腰,整个人完全不把车夫的话当作一回事。
而这名娇艳女子是肖海浪五天之前在潮州的一间青楼里赎回来的,肖海浪这个人好色,一见到漂亮美艳的女子就想得的。
亏得这名娇艳女子床上功夫了得,这几天一直给肖海浪无聊的回程路上解了不少的烦闷。
“大人,她是定北候的嫡长女!”车夫一听肖海浪这般的回答,便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
“定北候的嫡长女?”肖海浪一听,猛然地睁开他细长的眼睛望向车夫:“她怎么来了?”
“这个小的不知道,小的刚刚一直在赶路,谁知道刚刚被她挡在了城门内。”车夫一字一句地恭敬回答。
“呵!”
肖海浪冷笑一声,嘴角闪过不屑和讽刺,打心里有一阵恶毒。
肖海浪毕竟是刚刚从南疆回京,所以京城发生的事他一概不知,更不知道赵欣怡这段时间发生的一桩桩惊天动地的事情。
因为他是萧海峰的手下,只知道定北候府赵谨德在主子萧海峰一系列的设计之下,已经被害死在南疆,而定北候五个引以为傲的赵家公子也已经残死于刀剑之下。
他更是知道,整个定北候府在定北候去世的情况之下,将会全部倒戈抄家流放,根本就是已经跌落神坛,落入深渊低谷。
不过他心中有些奇怪,算着时间,这个时候定北候应该已经被抄家流放了,怎么这个赵大小姐还有自由和权力站在马车前挡他的道。
肖海浪又是一阵冷笑,他将身子坐了回去,又紧闭双眼,一字一句道:“告诉她,定北候府已经不是以前的定北候府了,让她别挡道,就算她要见她父亲,也得等本官见了皇上先。”
听之,车夫只好无奈地应了一声,将车帘放下,转回了身子。
“大人,您这样会不会得罪定北候府啊,毕竟定北候府可是在京中排地上号的。”一旁的美娇娘在肖海浪的身边娇滴滴地开口。
“呵!”
肖海浪嗤笑一声,转过身子朝美娇娘看了一眼道:“怕什么,这定北候都已经去了,这定北候府已经没了主骨心,而定北候府的那几个公子如今也已经死地差不多了,定北候府如今只剩下几个娘门当家,掀不起什么风浪来,再说。”
见肖海浪语气卡在这里,美娇娘又笑眯眯道:“再说什么大人?”
“再说了这定北候府将以叛国之罪被抄家流放,也就那么在一两天的事情,他定北候府即将全部没了,还有什么资格在那嚣张,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嫡女。”肖海浪心想都既然已经到这个份上了,定北候府被灭亡的事也是注定的,所以他也不必跟她隐瞒着。
“是吗?这个定北候府还真是惨,尤其是那定北候一世英明,一辈子为国为民,如今却落地个这般的下场呢?大人~”美娇娘虽然不在京城生活,但常年在青楼那地方待着,经常接待地是官道上的达官贵人,所以刚刚肖海浪说的弯弯道道,她自然是明白的。
“怎么,你心疼他了?”肖海峰睁开眼打趣地问道。
“怎么会呢,妾身当然是心疼大人您了,只是觉的定北候好端端的一个人,说没了就没了,觉的有点可惜呢。”美娇娘又是在肖海浪身边撒娇道,语气甚是有些勾魂。
美色当前,花心的肖海浪自然是抵挡不住美娇娘的诱惑,一听她娇滴滴的声音,一瞬间把持不住,只听他语气沙哑道:“这还差不多,谁让他定北候平日里那么喜欢出头,尽干点挡别人道的事,别人不害他就不容天理了。”
说罢,他转过身子,一把将美娇娘搂在自己的怀里,亲了上去:“来,让大人好好闻闻你身上的香味,也让大人好好亲亲,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讨厌,真是讨厌大人。”
“怕什么,大人又不是没见过。”
···
马车外,车夫转过身子走下马车,走到赵欣怡的面前,有些尴尬应道:“赵··赵大小姐。”
“如何了?”赵欣怡见车夫不好的脸色,心中便猜到个七七八八,便淡声地回应道。
“大人···大人他说定北候府已经不是以前的定北候府了,让您别挡了他的道,真要见你父亲,还得等到他见了皇上再说。”马车站在赵欣怡的面前结结巴巴地应道。
“他真这么说的?”赵欣怡眼眸一眯,闪过一道寒光。
心中一思,看来这肖海浪还不知道京中的事,更不知道她与龙云天之间做交易,带兵打战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