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后的大内侍卫连忙大声喊道。
“慢着!”
正当那班侍卫即将上前将赵欣怡他们抓起来的时候,一道气势而又威严的声音传来,顿时让老太监福临转过头望去。
此时,只见二夫人刘氏和三夫人王氏将赵欣怡的母亲元氏扶了出来,而元氏已经换了一件墨蓝色绣丝衣袍,俨然是一幅当家主母的威派,尽管她脸色有些苍白,但那一幅精致而又端庄的妆容,倒是让她的气色和气质绝伦。
赵欣怡见母亲从府内走了出来,二话不说地从地上站起,来到元氏的面前道:“母亲你怎么来了?”
元氏朝赵欣怡望了一眼,眼神中透露着淡淡地责备,但转念一想,又心疼地望着赵欣怡道:“我若是不来,这班人恐怕要骑在定北侯府的头上。”
她身子顿了顿,转过身子朝福临望去,语气顿时严肃起来:“福临大人这是何意?这般动刀动抢的,这是何意?”
“呵!”福临冷笑一声,极为淡漠道:“元夫人,你们定北候府发生那么大的事,你难道不知道吗?刚刚咋家可是在你们定北候府门口,拿着圣旨一字一句地念着,你相公定北候赵谨德与敌军通奸卖国,导致大燕十万大军葬送在南疆,皇上大怒可是要将你们定北候府抄家流放啊。”
“是吗?”元氏虽然被刘氏和王氏扶着,但她仍旧是挺直腰杆地站在那,眼眸中透露着无尽的坚毅,她冷笑一声道:“福临大人,你话虽这样说没有错,但是刚刚臣妇虽然一直没有出来,但是我与二弟妹和三第妹可是听地清清楚楚的,那行军册的内容可是被纪中一字不落地念出来,难道福临大人不知道我们定北候府是被冤枉的吗?还是本意你们就想冲着定北候府来的,定要将我家相公和定北候府置于死地?”
福临眼眸一眯,掠过一道心虚。
他冷意泠然地望着元氏,丝毫不畏惧地甩了甩手里的佛尘道:“这咱家可管不了,咱家只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办事,元夫人还是莫要怪罪咱家,若是耽搁了时间,咱家可担待不起,来人,”1422他话峰一转,声音极度阴冷道:“皇上有旨,将定北候府中的每一个人都抓回去,不放过每一个人。”
福临话峰一落,那班侍卫便二话不说地冲了上去,企图将赵欣怡他们捉拿归案,但纪中为了保护自家的小姐,也是带人兵刃相接。
一时间,定北候府门口,两班人兵刃相接,搏斗不已。
而那些百姓吓地纷纷往后退。
府门口乱成一团,双方打斗不已,正在双方搏斗十分激烈的时候,忽然,一把大刀正向手无缚鸡之力的元氏砍来。
“母亲!”来不及跑来的赵欣桐喊了一句。
“啪!”
正当那把大刀即将落在元氏的脖子上时,一把短刀飞了过来,将元氏脖子上的大刀打落在地面之上,众人一惊二话不说地抬起头望去,只见一身黑衣的叶凌绝冷冷地站在那,整个人迸发着无尽的冷意,只听他一字一句道:“福临公公,大燕有律法规定,若案件有证据证明,可执行暂缓处理。”
站在不远处的福临猛然地抬起头朝叶凌绝看去,一双犀利的丹凤眼正紧紧地望着他,犹如一把弯刀一般,顿时让他背后微凉,而他更是紧紧地握住手里的佛尘。
刚刚将母亲护住的赵欣怡身子一顿,立马抬起头朝叶凌绝望去,便看见叶凌绝朝她侧头微微一瞥,嘴角划过一道耐人寻味的弧度,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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